第289章 八字硬。

红石:“听老人说,我很小很小的时候,家里有个亲戚去世了,他棺材刚出门我就开始哭,家里人哄不住,就想着是不是撞邪了,正准备出门叫人来看看的时候,一个师傅就朝我家来了,说他算到这里出事了,在我旁边说什么别吓着孩子,该走就走之类的话,过了一会儿我就不哭了。”

流年似水:“2018年我大舅因病去世,我爸妈带着我回家奔丧,大舅头七那天晚上,我爸睡在老家的客厅沙发,凌晨三点左右,我妈起夜发现我爸把左右的灯都打开了,问怎么回事,我爸说大概一点钟的时候,半睡半醒,没有完全睡着,忽然打了一个冷颤,”

“然后就动不了了,在那种半清醒的状态下,他看到有一团人形白眼,站沙发前看他,过了有十几分钟白烟从窗户飘走了,我爸也能动了,后来我妈说可能是大舅头七回家,想再看看前世的亲人。”

“有一天,家里只有我和奶奶还有弟弟,我弟弟当天晚上就是不睡觉,老说有人敲门,一直说一直说,让我奶奶去开门,我奶奶说这都半夜了,那边没有人啊,”

“突然我弟眼睛瞪得特别大,身体还一直抖,跟我们说,姐,奶奶,你们看那里真的有人,他进来了,他还跷腿了,弟弟一边说一边笑,但是还是瞪大着眼睛,身体发抖,当时给我吓得都没办法形容了,”

“我奶奶比较淡定,打电话找村医,村医来了后,先用酒擦在了我弟弟交心上使劲按,然后又上了三炷香,看着我弟弟说,你走不走,你走不走,我弟就晕了。”

“那村医说没事,孩子睡着了,他说这是以前学校里的打更老头,是他缠上我弟弟了。对吼我们跟着村医在院子里烧纸念叨了一下,第二天我弟弟醒了,什么都不知道。后来我问奶奶,村医怎么会懂这些,奶奶告诉我,不懂这些都当不了村医。”

咔咔冰:“2000年9月,我去女朋友家,东北的一个小村庄,晚上吃完饭,大家都在炕上聊天,我出去撒尿,农村屋里没有厕所,要去屋子外面的旱厕,他家一个大院子,进院一米多是他家以前的豆腐房,”

“大门朝东,出门就是村里的路,因为是村边,路对面就是一个大沟,沟度面就是稻田地。我当时在大门隔断处撒尿,这时候就看见一个男人从稻田地方向走来,农村晚上八点多路上基本不会有人,而且我跟女朋友也处了一段时间,村里人我多少也认识几个,”

“我仔细一看,发现这个人穿了一个白色的褂子,走路速度很快,就好像竞走的那种速度,肩膀没有晃动,我从发现他也就是十几米开外的距离,眨眼间就能离我五六米的距离了,看样子是个男的,但看不清脸。”

“就在我开始发觉不对头的时候,他已经穿过院墙进了豆腐房了,我裤子都没提,大叫着跑回了屋里,女友家里人就完了我咋的了。”

“我就把事情说了,她妈说以前村边的路口算是个小型的万人坑,死过很多人。第二天我回家就开始发烧好几天。”

青青稻田:“我小时候住过的老房子,之前死过一个喝农药自杀的年轻女人,我们每晚都能听见她哭,还有走来走去的脚步声。大白天房间没人会哟翻箱倒柜的声音,”

“我妈中午在院子里做针线活,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们屋里传来,叫人去房间里看没有人。”

“我那时候七八岁,算命的都说我八字硬,度我影响不太大,我弟弟两岁,经常莫名其妙地发烧呕吐,那个女的还托梦给我妈,说我们占了她的房子。”

“我们在这之前是不认识她的,我妈把梦里的穿着样貌描述给别人,确定就是那个喝药自杀的女人。后来我们家里人实在是有点害怕了,就搬走了。”

白兔白:“2016年大四开始实习那会,宿舍就开始不对劲了,六人间,有人出去住,有人实习,有人回家,就剩我和另一个女生了,一次是中午我一个人躺床上耍手机,突然对面床传来一声清晰地鼻息声,清晰到我感觉就在我面前,抬头对面空空如也。”

“第二次我在洗澡,另一个室友看综艺哈哈大笑,突然有人敲我厕所门,咚咚,我问怎么了,没人回答,只听到室友哈哈哈,我出来问她敲门干嘛,她说她没敲啊。”

“第三次是毕业答辩,大家都回来了,那段时间我老师晚上听见上下铺那个铁楼梯碰撞的声音,像有人坐在上面晃脚撞到楼梯一样,我那会准备考试没多想,以为下铺睡觉不老实,跟她说了几次,她也很委屈,但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”

“我那段时间晚上都要爬起来把被子挡在楼梯边,奇怪的是我起来就没了,直到有天凌晨又被吵醒,但是我没动,突然感觉创办背胸位置被蹬了一脚,当时我还觉得是室友蹬的,我就下去了,结果发现下铺还睡得很香,等她醒来后,我让她试着躺在床上伸腿,才发现室友身高一米五五,根本不可能蹬到。”

贝贝:“讲讲我最近的经历吧,我母亲上个月刚去世,办完后事后,我每晚都特别想念她,然后联系了安徽的一位道长,想给她过阴,就是请母亲上来说几句话,从南方飞到北方,晚上九点多到了道观,”

“进门后,道长盯着我看了很久,然后说我母亲下午五六点就已经过来了,在后面城隍爷那里待着,他说母子连心,只要我动了过来的念头,我母亲是感受得到的。”

“他已经跟我母亲聊过了,说我母亲穿的很单薄,住的房子也挺破的,因为她爸所有的钱给了我小姨,我是不知道这个小姨的存在的,问了其他几个阿姨也不知道,最后问外婆,外婆说她确实还有个夭折的女儿,”

“房子屁事因为我给她少的时候,不小心拿棍子给她捅破了,道长连我烧的房子是多少层都说对了,接着转述了我母亲的需求,烧一间带院子的房子,和一些朴素一点的衣服,让我结婚前三天去坟前告诉她。”

“我哭得稀里哗啦,最后道长没收我前,说我几千公里过来,当交个朋友,还留我在道观里住了几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