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冰冷的声音除了那个冷月光还能是谁!
“怎么?七皇子除了有两副面孔,还有当采花贼的癖好?”君安摸着刚才被祁子湛碰过的地方,转身刚想发火,却不敢发作,毕竟现在自己有求于他,只好撇了一眼不快的说到。
祁子湛看着有气不能撒的君安,好似一只炸了毛的小奶猫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手自然的把纱布又重新包扎好,拉着君安的手领回到床边:“窗边寒气大,坐那儿容易着凉。”
“你!……”见祁子湛不接话,君安一时语塞。
“好了,来说正事。明日中午我与元昭词在袖香楼商量私奔一事,你记得来。”
“这……你说得倒是轻巧,出府哪能这般容易?今日大夫人才说要安生些不让出府……”君安一时头疼起来,深叹了一口气。看来明日还要找个借口或者偷溜去了。
看了看眼前咫尺之间长身玉立的祁子湛,君安不怀好意的笑了笑:“不如这样,明日你先来带着我翻墙出去,我们再去与元昭词商量。”谁说出府一定要从大门走了?
“好。”祁子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罐子递给君安,“刚看你伤口恢复的不错,这是祛疤的药膏。”
君安接过小罐子,指腹摩擦着盖子,上还刻着祁,琢磨着该是皇室御用的药吧。
君安刚抬头还未道谢,祁子湛的身影就不见了。
“真是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”君安看着小罐子呢喃呓语,“披风、手帕还未还给你呢!现下又多了个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