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圈粉红咬痕,纵横在饱满的肌肉间。
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着,肌肉线条也因为绷紧而愈发凌厉,像是在强忍着什么。
渐渐的,陆染就觉得不对劲了。
谢九安怎么不挣扎?她是不是咬得太轻了?
陆染抬头一看,就对上了谢九安讥诮的表情,
“君小姐还真是如饥似渴”
“我不是!有没有搞错我是在咬你!”
“是吗?”
谢九安指了指自己血肉模糊的颈侧,再指了指胸口那一圈咬痕。
这对比实在惨烈
陆染面子挂不住了。
可恶,她是咬得太轻了!
毕竟咬脖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沈衔青!
算了,下次再报!
陆染忙从榻上下来,避嫌似的,
“再见!”
但刚走两步,陆染就气不过地折回来,
一把抓住谢九安的手掌往其胯下放。
“看你手指还能动,自己解决吧!”
陆染勾唇一笑,“不用谢!”
说罢,她转身离开。
不用回头看,她都知道谢九安的脸色有多冷有多想杀人!
踏出房门,院内的丫鬟无不瞪大了眼看她。
陆染没理睬,深吸一口气,压下那难耐的滋味,径直朝外走。
将军府院内还堆放着嫁妆箱子。
记忆中,这君二小姐与妹妹君晚清一同出嫁,
她嫁的是瑞王,而君晚清嫁的是谢九安。
一个是天潢贵胄,身份尊贵,一个虽是少年将军,却在战场上断了腿,落下终身残疾。
这婚事哪个更好,自不必提。
想着,陆染就轻轻踢了一脚箱子,没想到那箱子竟爆裂开来,里面装着鹅卵石散落一地。
她踢得并不重,这具身体的力气是真的很大!
不过,她猜对了!这哪是什么阴差阳错上错花轿,分明彻头彻尾都是一场精心预谋的换嫁!
陆染凤眸眯起,有寒光闪过,她冲出将军府,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。
君小姐,既然占了你的身子,我陆染定会为你报仇!
“驾!”
这一抹红色的身影也不知惊艳了多少都城百姓……
与将军府的冷清不同,王爷府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。
陆染下了马,没从正门走
而是径直闯进了侧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