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车很大,停在那里宽度几乎占据了整个小巷。
沈良洲停下脚步,耳机里森爷道:“等着。”
不出一分钟,两边小巷的单元门内同时出现了数十道身影,他们无一不是身材健硕,脸上的表情以及身材都在说明这些人是经过长年累月逃亡厮杀搏斗,才换来如今凶神恶煞的气场。
沈良洲平静地站在那,领头的一华人面孔的男人打开面包车门,笑着对沈良洲做出一个‘请’的手势。
沈良洲平静上了面包车,下一秒身旁两边包括前后两排,以及后车厢都坐上了人。
面包车出发,沈良洲旁边坐着的两位男人拿出麻绳把沈良洲的双手给捆了起来。
沈良洲平淡开口:“没必要,我不会逃。”
左右看了看,沈良洲又问:“森爷呢。”
一个脸上横着条疤的男人一把摘下沈良洲的耳机,又从他兜里掏出手机,递给了另一个人:“处理掉。”
给沈良洲蒙上眼睛时,那男人冷笑一声开口:“想见森爷,你也得有命见才行。”
沈良洲没再说话,很快便有人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搜身,他们动作很专业,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型探测仪。
沈良洲舌尖舔了舔牙,全程没有一点反抗。
面包车开始朝城外开去。
…………
那帮人终于停下前行后,程澈在心里大骂了句脏话。
说是很快就到了,但他硬生生被当成牲口关在铁笼里颠簸了三四个小时。
到了目的地,程澈也快被颠吐了。
他脸色苍白,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,当头上的麻袋被扯掉后,整个人已经不清醒了。
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房间,很简陋,只有正中间放着一张铁架床,空气中有一股很浓重的药剂味道。
失去意识前,程澈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——
“给他输点营养液,再灌点流食,他还有大用,别把人给我弄死了……”
有人回答:“是,森爷。”
下一秒,程澈身子一软,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