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，他一回想到，她的泪眼就有点崩溃崩溃。

实在不愿意乘人之危。

他紧咬着牙关，压抑着内心的挣扎。

双手紧紧握住沈清的手腕，嗓音透着情欲特有的沙哑：“清儿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
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痛苦：“我不需要你这么做。”

她冷哼一声，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
顺势坐在他的身上，像女王一样垂眸睨着他，语气霸道又强势：“如果我非要呢？”

他把头偏向一边，想要把女人从自己身上推开：“非要也不行。”

她俯下身子，抓住他的浴袍领子，漆黑的眼眸带有恨意跟不甘，咬牙质问道：“凭什么，南泽言？”

“凭什么你说行就行，你说不行就不行？”

南泽言抿了抿唇：“我……”

她捂住他的嘴，眼底渐渐湿润，语气委屈又低迷：“四年前，我给你下药你都不愿意。”

“几个月前，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在一起。”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突然又变得这么冷漠？”

“所以我就是一个小丑，可以被你任意玩弄是么？”

眼见她脸上的眼泪越来越多，他慌忙地给她擦拭着眼角。

柔声解释：“不是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清儿。”

“我只是怕伤害你，也怕你后悔。”

“四年前是这个原因，现在也是。”

他顿了顿，低头喃喃自语的道歉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沈清吻住他的唇，肩膀微微发颤，哽咽应声：“如果我说我不会后悔呢？”

“南泽言，你要不要我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到底要不要我？”

“如果不要，那你以后从我眼前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