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说着,也的确那么做了。

“喺~~痛~~”

还正沉浸在姜凯晨百年一遇的告白中,忽然颈上一阵刺痛传来,血腥味带着破皮感让她全身都战栗起来。

“你干吗呀!”

她吃痛的扭着身体要挣开禁锢,泪水一下子就涌了上来。

姜凯晨半点没有松手,反而是细细的一点一点的舔着往外渗透的血珠,像品尝着什么饕餮盛宴似的,贪婪而又万分珍重着。

那种酥麻感直接从头顶往脚底心灌去,刚刚还推搡的双手瞬间扣紧,甚至不自觉的在姜凯晨的肩膀上隔着衣服都抓出了深深的划痕。

“你干吗啊~”

这一声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震怒,那种从股子里发出来的缠绵声,悠荡的让姜凯晨都能听到身体里各种弦断的裂开声,他像疯了一样从浅尝辄止自动转换成了疯狂掠夺模式。

唐文婉脖子上的血牙印还没被舔干净,很快就被吮成了红到发紫的血蝴蝶。

“我要疯了,婉婉,你是个妖精吗?”

姜凯晨紧搂着唐文婉喘着粗气,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。

唐文婉其实也浑身发软的并没有好受到哪去,只是在这个欲求不满的怀抱里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被渴望,真的是疗愈了她上一世被豪夺到不剩渣渣的玻璃心。

“我尽量把南城的事情处理好就早点回来陪你,你在这要乖,尽量不要出山门。官本梁雄那边的事,除了画画你什么都不要管,一切有我。”

姜凯晨觉得大概这一辈子的隐忍都在唐文婉身上修炼完了,好不容易才把那份燥动压制下去,还是舍不得把人放开的搂在怀里小心的交待着。

“任何人找来都不要搭理,特别是男人,听到了吗?”

看唐文婉还是一幅三魂出窍的样子,姜凯晨忍不住双手用劲掐了掐她的细腰。

“为什么啊~”

唐文婉被揉捏的七晕八素的,红着双眼睛,包着满满的水汽看向他,显然完全没把他刚才那番话给听进去。

“你!”

姜凯晨挫败又无奈的看着她,又一次感到这一年多的时间真TM的漫长,这种失控和无力感对自己简直是天大的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