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奕试探着问：“老大，既然您都回来了，这个廖深明，咱要不要退回去？”

秦斯泽拿起一旁的咖啡，喝了一小口。

“都送来了，就留着呗，总会有用的。”

“呃……”白奕有点懵，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，只好老老实实地请教，“老大，您这是啥意思啊？”

秦斯泽看了一眼右手边的落地玻璃，正好看到小丫头在和两个女同事聊天。

他单手撑着下巴，笑得那叫一个宠溺。

“没对手怎么进步啊？留着给悠悠练手吧。”

“……”白奕真是无语凝咽。

他就说，一个小小的综艺部副总监，清退了也就一句话的事，有啥好怕得罪老徐和陈叔的？

怎么老大这次那么宽仁？

好家伙，原来是给媳妇儿找个职场锻炼的玩具。

白奕咧了咧嘴，不自然地问：“老大，您就不怕嫂子被欺负吗？廖深明再怎么说也工作十年了，是个老油条，又长得一副阴险样，嫂子能应付过来？”

秦斯泽重新看起平板上的文件，听到这话，一脸平淡。

“有我在，他能搞出什么花样？”

一句话，摆明没将这样层次的人放在眼里。

白奕嘴角一抽，连连点头，“对对对，您说得对，是我天真了。”

话虽这么说，秦斯泽还是用鹰隼般的眼睛盯着他，眼眸中潜藏着霸气和威严，说的话也吓得白奕抖了一下。

“但你也给我盯紧了，要是再出郭凡那事，就把你也扔去熏元路。”

白奕抽了抽鼻子，学着电视剧里那样，低眉顺眼回了句“喏”。

秦斯泽的意思他明白。

就算秦斯泽在，也难免有顾不过来的时候，他得时刻留意廖深明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，好帮助苏瑾悠避险。

哎……

做人助理甚艰难，做秦总的助理就更艰难。

嫂子真幸福，有老大护着。

苦难就由他一个人承受可以了。

白奕一边叹气一边走出总监办公室。

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