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都决定要回去新闻部复工了,可一想到还要再对着谷婷婷这个人,就觉得无比恶心和愤怒。
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和那个女人保持表面和谐,还是要继续在办公室和她明争暗斗。
她不喜欢这样的职场,真的不喜欢。
秦斯泽大手包住她的一双小手,发现她的手心冰凉,暗自恼自己,怎么就毫无铺垫直接说出来了?
他缓缓解释说:“如果直接报警,警方肯定要不断传唤你去作证,我知道你不想那件事情再被人翻出来,我也不想你整天被人烦,所以只能从其他地方将她的事情挖出来。”
“但是谷婷婷做事很干净,不管设计那些被潜规则的新人,还是沈山那些贪污公款的勾当,她都没留下痕迹。”
“光靠沈山自己的口供,还有那些受害人证词,没有实质证据,不足以定罪,所以…我另外给她设了个坑。”
听到这儿,苏瑾悠眉心才舒缓了不少。
“何必这么费心,你把她扔安老那里不就行了?”
她原本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人,但这个女人不是人,她也就不需要讲原则了。
秦斯泽却说:“安老那里有规矩,你那晚有看到一个女性上场打搏击吗?”
苏瑾悠仔细回忆一番,好像真的没有。
“安老那个场子,不允许女搏击手入场,更不允许有人借机教训女人。”秦斯泽说,“真要用这种非常手段对付谷婷婷,唐家也不是不行,但他们家族内部关系错综复杂。”
“唐澈虽然是当家人,背地里几个叔父却不安分,是因为我们几个大家族早就联合在一起,也因为我们几个兄弟都站唐澈,那些人才不敢造次。”
“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儿,给人留下唐澈的把柄,更不想欠那些人人情。”
苏瑾悠接触他们这帮兄弟多了,听到这些事情也有些明白。
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儿给唐澈找麻烦,朋友不是这么当的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秦斯泽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“只要不通过唐澈的手,但又让唐家那些人对付谷婷婷就行了。”
“还能这样?”苏瑾悠惊讶地问。
“当然。”秦斯泽挑挑眉,“唐家这些年一直提升形象,开始逐步清退那些势力,但不代表他们完全没有保留,而其中,要数唐澈的三叔,手段最为狠辣。”
“比安老那种还要残暴吗?”苏瑾悠忍不住猜测。
“唔……”秦斯泽迟疑了下,在想要怎么委婉地跟她解释,“比如有些意外,其实不是意外?还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