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非然道：“要不我直接随礼吧。”

他觉得黄金也不太合适，还是送给文森一块儿手表比较合适。

“这样出去谈生意的时候，看着也体面一些。”

夏恬认真想了想，反问【会不会是你平时太抠门，给文秘书的薪资太少，不够他花？】

吕非然气笑了，“恬恬，你真的把我当成卜世仁，杨白劳那伙人了吗？”

他牵着夏恬的手，颇有点一定要为自己出了这口气，“我也没那么抠门。”

【那倒是，你对你身边的女人们都很不错，她们离开你之后，都能在你这捞一笔。】

重点是“女人们！”吕非然迫不及待自证清白，“恬恬，我身边有谁，你心里不知道啊？”

他停下脚步，转头在她耳边低语。

热乎乎的，真不害臊！

夏恬扭头不看他，下意识环顾四周，还好，高档珠宝附近没有特别多的人，但几个柜姐趣味昂扬，吃瓜的眼神实在让她……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