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非然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笑。
“当年你没攀上那个白人骗子,分手后回国嫁了老男人,虽然领证但你没从老家伙儿女手里得到多少资产,当时你来找我注资,我要是不同意,你就会盯上吕非同,我那个吕家弟弟?”
舒予脸色骤变,不由得提高声音,“我没有!”
“哦,那你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签约吕淼淼?”
吕非然唇边的嘲讽那样明晃晃又刺眼,他已经想到舒予接下来的话语,“你是不是想说,你是因为看着她是我妹妹,所以她想进军演艺圈,你跟她合作搞好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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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予哑然,脸色越发难看。
“舒予,我们之间的情分已经尽了,我投资的你那半死不活的经纪公司,给你最后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,其他多余的东西,就不要再惦记了。”
“不属于你的东西,惦记也没用。”
吕非然对舒予的纠缠感到厌烦,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里面也是满满不耐。
舒予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,但她仍然无法放下对吕非然的感情。
其实不止是感情,年少的时候她不知道,她已经费力抓到那样一片月亮,结果没有保护好,就那样丢了。
没来由的心慌刺的她难受。
贫穷的农村,家暴的父亲,吸血的弟弟,还有为了钱财跟别人的男人跑了的母亲,不堪回首的少年,往事里自己己一个人独身从一片泥泞中咬着牙,忍着高中生班级里的一片霸凌辱骂声,考进了大学。
江城这样一个繁华的都市里,远离家乡,远离那些嘈杂的声音,她可以做很多兼职来供养自己上学,可无论她多努力,都比不过室友的一个名牌包包那样值钱。
“舒予,你又要去打工啊?”
“我换了新包包,你要不要看一下?是我哥哥给我买的,我原来那个就不要了,就是给你吧。”
尽管那个家里很有钱的,适用是出于善意分给了她一个奢侈品包包,但她还是觉得深深的屈辱。
那个小姑娘非常天真烂漫的跟她说,“你出去打工的时候可以穿的朴素一些,但你手上背的包包一定要名贵的,这样别人才不会小看你,这样他们就以为,你出去打工就不是为了生活,而是为了体验。”
其实那个小姑娘是真的出于好心,分给她一个旧的名牌包包。
但极其强烈的自尊心,让她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