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一个女人天寒地冻的,自己一个人去打胎是一种怎样的心情?”
刘尚伸手甩出几张白纸拍在吕非然脸上。
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,错愕的目光。
刘尚竟然觉得这种感觉无比美妙。
比折磨夏恬还要美妙。
是几张复印件。
夏恬曾经的就诊记录。
从确诊怀孕的医生建议卧床保胎,到人流手术上落笔迟钝扭捏的签名确认,每一张都清清楚楚。
吕非然挣脱保安们的挟制,锐利的目光不错眼的扫过每一个字。
比超图纸上面是他看不懂的影像。
上面清楚写着夏恬的信息。
夏恬不理解,吕斐然脸上为什么会有那种懊恼、痛苦、惋惜、伤心的表情?
身经百劫痛在心。
恩义两难断。
可他们之间早就斩断红线、舍弃前尘,忘掉前缘,再无瓜葛。
现在痛苦又有什么用呢?
她身上冷,不自觉的环住胳膊,抱起自己轻轻摩挲。
似乎这样的动作能带给她一些浅薄的温暖。
被刘尚抓来这里的两天,夏恬宛若在地狱中又走一走。
如果说曾经的她还有些许的矜持和温和。
那么现在,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彻底消失了。
她拥有的还是太少!
不然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被刘尚弄成这样呢?
当年没有对刘家赶尽杀绝,真是失策!
就像林国华逼死了她母亲夏琳,却没有逼死她一样!
我,夏恬,这一次如果还能好好回去,那么我一定要不择手段的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痛、不、欲、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