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毅康为阵眼的天罡锁剑阵随着几位剑侍的内力注入,爆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,成了一道无形的牢笼,将毅康练剑待人困在了里头。
“不好。”
吴放啧了一句,忍不住便上前了几步。司马扶伤回头见到是他,也沒太多惊讶,只不过是出面阻止了他再度靠近。
“贤侄,你可知道这是什么?切不可再靠近。”
“……正因为我知道这是什么,我一定要靠近。伯伯,您不是不知道,如果毅康再过半个时辰,不和这剑的意识分离开。他的灵魂和这魔剑的意识一起,就要封到这剑里头了。”
“……那也是沒办法的事,咱们拭目以待吧。”
司马扶伤沉默了一阵,叹了声无可奈何,便突然紧紧抓着吴放,坚持让他不再踏出这半步。吴放心里着急,抬头往剑阵里头望,只见那里头金色和银白色的光芒肆虐,突然间,本來静止不动的毅康便在那剑阵之中舞了起來。
那诡异的剑路和逼人不得不后退三尺的威力看在每个人眼里,每个人心中都生出了不同的惊讶。不懂的人是感叹着这不留对手后路的剑路,而懂行的人却是面面相觑。
突然,毅康的剑招戛然而止。他在刺出一剑之后整个人便顿住了,还沒等吴放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毅康便连人带剑直挺挺地倒到了地上。
“毅康!”
吴放赶忙奔了过去,司马扶伤跟在他后面,挥了挥手让那几个剑侍撤了阵。冲天而起的金光沒了,缠绕在这金色内力周围与之相拼斗狠的白色剑气也沒有了。
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沒有发生过一样,吴放费力将毅康翻了过來。剑在这个时候,突然从毅康的手里落了下來,?锵一声响,震得人耳鸣。
司马扶伤一脸沉重地将那把剑捡了起來,翻來覆去地看。突然,他低头对吴放吩咐道。
“把时儿抱进房。”
吴放点了点头,和阿航一起将昏迷不醒的逢时给抬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