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人联合起来设了一个局,为的就是骗妇人签下那罪状举报信,妇人不相信这个结果,她的朋友告诉妇人说她的丈夫挡了别人的路,有人收买她故意设的这个骗局。
因为妇人太相信朋友才害了自己丈夫不仅丢了工作还有牢狱之灾,妇人悔恨晚矣。
苏父苏母和苏晏明静静的听完苏妍曦说的故事,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故事,这么拙劣的骗局妇人也能上当,而且就凭这封举报信就能证明妇人的丈夫贪污受贿,没有证据就把他关进牢里,未免有些太儿戏了。
苏妍曦看到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不相信,但她没办法,她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影响了二伯的仕途,只能相处这么个办法让他们心里有个底。
苏妍曦看向苏晏明眼里是少有的严肃“虽然骗局拙劣但那妇人还是上了当,签了那份举报信,如果碰上别人可能还不会是那样的结果,但他们碰上的是对立派系的人,那份举报信摆在了他们对头的案头,没有证据他们可以捏造证据,没有人证他们可以捏造人证,想要打压一个人有了理由之后,所有的事当然是理所当然,就算有人怀疑事情已成定局根本没有翻供的机会!”
苏父沉思了下看向女儿“曦儿,你是从哪一点怀疑你二伯母也遇到了这样的麻烦,还是因为她身边的情况也和那妇人一样,不过你二伯母不会遇到那样的事,她也是个聪明的人,根本不可能陷入这样的骗局里”。
苏父的话很对,有苏晏明这样优秀的儿子,又怎么可能缺钱?而她本身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让她一点警惕性也没有就随便签字,应该说是像她这样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会签那样的欠条。
身份敏感传出去名声不好听。
苏妍曦对于父亲的话无力反驳,但这件事确实发生了,虽然不知道过程是什么,但二伯母确实是被人摆了一道,她知道最后因为这件事二伯母就对玉石讨厌上了。
原本那么喜欢玉石的人突然讨厌玉石,那肯定就是和玉石有关,再想到之前苏晏明说二伯母手里有一块老坑玻璃种,可能原因就出在这块玉石上。
不过既然他们不相信,苏妍曦也不会再拿之前的话来说,只能另外想办法“你们别忘了明年年初就是大选的日子,我这次回来除了找二哥有事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,就和这次大选有关!”
听了这话苏父的神情一下凝重起来,因为前两天他突然发现父亲有些不对劲,老爷子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劳师动众的人,可是前两天他却突然秘密召集了京城所有嫡系。
这样突然的举动一直萦绕在他心头,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现在突然听到苏妍曦的话才心中一沉,临近大选父亲不可能不知道现在这个非常时期,有一丝一毫的动作都会引起广泛关注。
尤其还是像老爷子这样身份的人,那是更多人注意的风向,如果不是那天他碰巧有事去找父亲,可能还不知道老爷子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动作。
苏母见苏父一下变了脸色,也是心中一紧“曦儿,你说清楚,大选?你怎么会扯到大选上?这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明年年初华夏将会是各国都关注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