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同光听到这话,却只是高傲的仰起脸,不屑的看了李镇业一眼,然后嚣张地回答道:“就不放,你能奈我何?”
说完,他还顺手搂住了任如意的腰,得意洋洋地挑衅地看着李镇业。
任如意知道李同光这是故意在气李镇业,也由着他去闹。
毕竟,鹫儿是她的人,而李镇业,可不是。于是,她并没有推开李同光的手,而是默默站在原地,一言不发。
李镇业见此情形,气得快要抓狂,他瞪大眼睛,怒视着李同光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阿辛!你怎么能允许李同光抱你?”
面对李镇业的质问,任如意显得十分淡定从容,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:“与你何干?”她的声音冰冷而无情,仿佛在告诉李镇业,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“又是这样……”李镇业双目通红,眼底满是不甘与委屈,声音颤抖地喊道:“你为什么一直就看不见我?”
曾经无数次,当她踏入这皇宫之中时,他总是满心欢喜地盼望着、期待着,然而她的视线却从未停留在他身上,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唯有当母后与他嬉笑玩闹时,她的目光才会顺带落在他身上那么一瞬。
李镇业缓缓抬起头,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绝望,直直地盯着任如意,嘶声道:“以前也是如此,每一次,你的眼中只有母后和李同光,而我却被你完全忽视!我究竟哪一点不如那个生父是低贱乐工的贱人?”
任如意刚刚提起一只脚,还未来得及落下。
一旁的朱殷立刻飞起一脚,狠狠地踹在了李镇业的身上,将他踹倒在地:“放肆!竟敢对尊上不敬!”
然而李镇业却无暇顾及一旁的朱殷,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,依旧死死地盯着任如意,继续质问道:“阿辛,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李同光?”
任如意:“……”
二皇子这是,被打傻了?
元禄站在了任如意的身边,掰着手指道:“嗯,你没李同光年轻、没李同光位高权重、没李同光俊美、没李同光的好身手、没李同光痴情……”
“噗嗤”一声,于十三他们笑出声来:元禄是会扎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