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迅速愈合,连点疤都没留下。
他把自己处理好了,才抬头看向姗姗来迟又似乎来的正好的塞温,低沉动听如大提琴的声音在狭窄的书架间响起,“劳烦,帮我改变一下我的脸。”
而在过道中,雷古勒斯正抱着数学书坐在地上看得入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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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心女士似乎没注意到过道中还有一个人,差点被绊倒,雷古勒斯意识到自己闯了祸,连忙扶住好心女士并道歉,好心女士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,然后就离开了。
出了图书馆,好心女士进入一家无人的咖啡馆,坐在安静的店内翻看着手中的书,翻开的书页间夹杂着一张硬壳纸,上面赫然是一份地图,地图上还显示着一个名字。
“雷古勒斯·布莱克。”
“欸,本来还以为那位英俊的但不会魔法的先生最容易得手,没想过最后还是接近巫师才成功在他身上放下标记。”
“布莱克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一个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拉开了好心女士对面的长椅,“如果他们能放下纯血的高傲,稍微了解一点麻瓜的遗传学,就会知道近亲结婚的危害。”
她坐下后从包里取出一副塔罗牌,洗牌后,按照顺序依次摆放在铺着天鹅绒桌布的桌面上。
好心女士没说话,淡定看着女人从桌面上翻开塔罗牌。
愚者、战车、倒吊人,全部逆位。
错误的时机,麻烦在增加、迷失在顺从中。
重来一次。
死神、高塔、月亮,全部正位。
失败、毁灭、不安。
好心女士:“看来我们的未来都不怎么样嘛?”
塔罗女人淡定的收起牌,“未来也不是一成不变的,只要世界的一端始终有几根线牢牢绑在他们身上,我们就要看住他们了。”
好心女士:“可别,你自己看着安排吧,我还要教学生呢。哎呀,难得做一次老师,真令人期待。”
塔罗女人递给她一份名单:“你在学校重点观察一下这几个名字的主人。”
“不是吧,你竟然想让我一个人干三分活……好吧好吧,千万别和我说你那些大道理,我在学校多注意下就是了,不过我听说你最近谈了个小男友?悠着点,别把自己老底都让人掀了。”
塔罗女人淡定的喝了口咖啡,“我知道,他是猎人。”
对她们这些女巫来说,口中的猎人自然是女巫猎人了。
好心女士扯了扯嘴角,“他们怕是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,要不然也不会接近你了。”
玩塔罗占卜的,当然能根据牌面猜到一个人的来历以及对自己的影响好坏。
好心女士起身,“好了,我也该回学校了,你自己注意点,希望我圣诞假期的时候还能看到活着的你。”
女巫姐妹会存在了几百年,一开始是为了解救那些被麻瓜伤害的女巫,但现在因为麻瓜战争和时代发展的原因,猎人的存在在减少,女巫们居安思危,开始反杀还存在的猎人,以绝后患。
她们的行动很隐蔽,没有引起魔法部和猎人协会的注意。
比起高调的将女巫会暴露在人前,从而聚集更多的目光和危险,她们更擅长幕后。
比如,她们曾在差不多九十多年前的某个山谷,在试图救助某个被一群麻瓜伤害从而精神失常的小女巫时,遇到了两个自命不凡但确实聪明、天赋非凡的男孩。
他们想要改变世界,金头发的男孩和另一个红头发的男孩缔造了血盟。
女巫们看到了未来,想要带走精神失常、魔力失控的小女巫。
但小女巫的哥哥们并不放心一群陌生的女巫带走他们的妹妹,她们偷偷将小女巫带走了一晚,但她口中一直喊着“哥哥”,默默然的力量在她体内苏醒,女巫们只好又将她送到了她哥哥们身边。
她最终还是如同塔罗牌中显示的那样,在混战中被死神带走了生命。
她们没能救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