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只开着昏黄的一盏灯,有些影影绰绰被投到了墙壁上,白嫩的小腿跟丝绸床单荡漾起新的波纹。
陆怀瑾吻着许年年额头渗出的汗滴,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:
“真该让你早晨去锻炼锻炼。”
许年年将唇瓣咬出白痕,心里想着这男人太不上道了。
谁家男人像他一样,这时候不应该说些体贴入微的话吗?
说这些话,也不怕闪了他腰。
次日,醒来的许年年揉着自己酸痛的腰,他闪没闪不知道,自己反正是闪了。
好在他很有服务精神,处理好了一切善后工作。
两个人和好以后,陆怀瑾似乎更粘着许年年了。
每次吃完饭,不管中午还是晚上都要缠着她。
有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