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你醒了,很疼吗?对不起。”
陆怀瑾微微蹙眉,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情形,一醒来就看见自己未婚妻盯着自己那处看,手也蠢蠢欲动。
就在此刻,他似乎也闻到有点异味:
“没事,你先出去吧,应该给我安排了人,你让他给我擦洗就好。”
到底是还没过门的妻子,就让她干这种活,实在不妥。
许年年想到他这是刚醒:
“王军说你晕了五天还没醒,我也是从乡下刚赶过来的。”
陆怀瑾眉头皱得更紧了:
“谁给你发的电报?”
她这样一个手不能挑的女子,在他规划里,是要找人在路上看护的,要不然很容易被人拍花子拍走。
“王军给我发的电报,我也是刚到。”
就在这时,从外面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:
“让我进去,我给陆团长换个药。”
然后就是王军硬邦邦的声音:
“输液瓶刚才刚换了,嫂子还在里面呢。”
他喊的格外大声,万一嫂子趁没人偷偷亲他们团长一下,这个声音也能提醒她了。
“那他身上的绷带也该换了。”
王军看了眼护士托盘里的绷带还有药,敲了敲门。
许年年将她刚才放到一旁的被褥给陆怀瑾重新盖上:
“进。”
王梅听见这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就捏紧了托盘,真是个狐媚子。
原来陆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