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溪山笑着点点头:“虽说我可以教他识字念书,但他年纪还小,总要交些同龄的朋友的。”
秦不闻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。
一时间,两人无话。
“这些芍药,是你种的?”秦不闻看着那开得娇艳的芍药,清声询问。
宫溪山看着那些芍药,眉宇间漾出几分柔意:“嗯,打发时间。”
“你身上的蛊毒怎么样了?”
宫溪山双臂缓缓打开,在秦不闻面前转了一圈。
男人腰线清越,身姿颀长。
“如你所见,恢复得很好。”
面前的男人,神态确实比蛊毒发作时好了很多,但秦不闻还是有些怀疑地皱皱眉,眯了眯眼睛:“已经痊愈了?”
宫溪山轻笑出声:“秦不闻,你以为解蛊是在市集挑白菜吗?这么容易就痊愈?”
秦不闻嘟囔一声:“我又不懂。”
宫溪山解释道:“解蛊本就是个漫长的过程,现在只是保证蛊毒发作时的痛苦程度,我能承受而已。”
“那岂不是还要等好久?”秦不闻想到宫溪山蛊毒发作时痛苦的表情,不觉皱眉。
宫溪山却误解了秦不闻的意思,询问道:“怎么?季君皎欺负你了?”
嗯?
秦不闻愣了一下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回过神来,秦不闻笑着摆摆手:“他怎么可能欺负我?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宫溪山也跟着笑:“也是,估计只有你欺负他的份儿。”
秦不闻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:“宫先生,谁不知道我秦不闻温柔可人,善解人意啊?”
宫溪山抿唇:“秦不闻,我是中了蛊,不是眼盲心瞎。”
秦不闻:“……”
有风吹过院子里的那棵桑树,就连树上的蝉鸣声都止了。
不自觉的,宫溪山的目光顺着少女的脸,落在了她的头上。
她今日只是简单地束了头发,并未戴什么发饰。
“我送你的发簪呢?”
宫溪山清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