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不闻勾唇笑着,她的唇微红,是他咬的。
她的一双眼睛,那般灼灼地盯着他。
“大人,房中术如何教你的?”少女轻笑一声,手不安分地去抚他的腰身,“大人也教教阿槿,好不好?”
是季君皎失了分寸。
他眼神黯了下来,一只手抓过秦不闻的腰身,将少女打横抱起。
季君皎的床上撒了花瓣,是明日的婚房。
他今晚本就不准备休息的,那床榻干净整洁,除了花瓣,还撒了许多桂圆花生之类的。
只是那干净的床榻,等不到明日了。
柔软的被子因为人的重量,被压下半个指节的厚度。
下一秒,季君皎倾身而上,将少女的两只手举过头顶。
他躬身,诱秦不闻启唇,应和他的吻。
她穿了繁复的嫁衣。
而季君皎却像是对待什么珍而重之的礼物,一层层将那“礼物”剥开,不厌其烦。
手指偶尔触碰过她的肌肤,引起阵阵冷战,但每一处皮肉却像是被火苗灼烧过一般。
——他终于看到了属于他的“礼物”。
季君皎眼眶微红,却是哑了语调,在秦不闻身边耳语:“阿槿,现在反悔还来得——唔!”
后面的话,季君皎未说出口,便被少女衔住了唇。
她近乎挑衅似的看着男人:“大人怕了?”
他不怕的。
他的“珍宝”,也只一个阿槿而已。
下一秒,柔缓的引诱化作攻城略地之势,秦不闻娇娇地哼了一声,那细密的吻随之吻遍她全身。
那吻又轻又密,竟是比痛意还要磨人。
他钳着她,却不肯放过她一丝呼吸。
周身的温度节节攀升。
有汹涌的洪流漫过胸腔,又一分一寸地逼近咽喉,季君皎俯身吻她,近乎掠夺她胸腔中的呼吸,又不遗余力地将焦灼尽数灌进。
秦不闻失了神智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攀附住男人的脖颈,视线也蒙了一层不太清晰的水汽。
“大人,府外楚静姝求见。”
正在这时,门外传来长青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