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宁抿唇,却刻意避开了宴唐的视线。
宴唐不以为意,只是笑道:“少卿大人,人若是正话反说,久而久之,便看不清自己的心了。”
这话说得过于露骨直白,傅司宁瞳孔微动,眉头紧皱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
宴唐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,他抬眸,看向那清冷的月色。
“长安很好,”他突然这样说,随后又轻笑一声,像是自嘲一般,“只可惜,有些冷了。”
他更喜欢浔阳的。
浔阳有殿下。
傅司宁不明白宴唐的意思,目光却落在了他身后的京寻身上。
“这位是?”他缓缓开口,语气冷冽。
京寻不语,脸色冷沉,只是手中抱着黑剑,眼神冷峻。
宴唐看了京寻一眼,笑道:“在下的侍卫。”
傅司宁似有疑惑,但不等他开口,宴唐便缓缓道:“这冬日确实冷了些,少卿大人自便,本官就先行回府了。”
说完,宴唐朝着傅司宁微微颔首,又抬了抬手,明安会意,推着武侯车离去。
京寻冷冷地看了傅司宁一眼,也随着宴唐离开了。
傅司宁双唇抿得很紧。
许久,他捏了捏自己的眼眶,眼尾猩红。
他到底,在做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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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渊阁,偏院。
秦不闻几乎是刚进房间,就被季君皎抱上桌案,下一秒,那带着檀香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他吻得又凶又急,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身与他贴合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,不允许她后退分毫。
他身上裹挟了风霜的冷寒,秦不闻不觉打了个哆嗦。
季君皎微微蹙眉,却是撬开秦不闻的牙关,长驱直入。
一时间,房间内便充斥着可疑的水声与低低的闷哼。
季君皎掐着秦不闻的细腰,嗓音沙哑:“阿槿受了委屈,嗯?”
最后一个语调微微上扬,带着恼火又心疼的意味。
秦不闻吃痛,她被迫去承受季君皎落下的吻,娇娇地哼哼着,控诉着自己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