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小团子屁股往门的方向一扭。
表示现在她只想静静。
“好吧。”
江迟微叹了口气,妥协似的起身离开了。
过了三分钟,感觉身后真的没有动静了的朝朝从布偶肚皮上抬起头来往回看,见房间里除了她确实没有别人之后,有点点丧气地垂下脑袋,不声不响地掰着自己短短的手指头。
哥哥怎么真的走了……
更加忧郁的小团子缓慢地转回头来,但在即将转正的前一秒骤然卡住。
她盯着小茶几上搁着的一盘花生杏仁小酥糕看了五秒,然后挪过脑袋。
隐藏在门口的江迟惊讶地扬了扬眉。
如果连这都不吃了,那事态很严重了啊。
皱眉思索的青年下一秒就见,背对着他的小团子脑袋直面前方不为所动一身浩然正气,视线再向下移一点,就捕捉到一只偷偷摸摸伸出的小手,快准狠取走了小茶几上的托盘。
江迟:……还好还好,事态还算可以控制。
小团子抓紧吃完花生小酥糕后,就把空盘子放回茶几上,佯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门口的江迟在小团子匆匆忙忙拿手帕擦完嘴巴后,又等了一小会儿,见某只偷摸小狗已经毁尸灭迹处理好案发现场了,才抬手敲了敲门。
听到响声的朝朝背影蓦地小幅度抖了抖。
江迟忍俊不禁,一抹笑意染上了微弯的桃花眼,疑惑的声音演得逼真:“原来盘子里的糕点怎么不见了?”
头也没敢回的朝朝看不见青年面上那扬起的唇角,奶音闷闷弱弱地说:“不知道……可能、可能是想不开跳楼了吧。”
所以坠楼点是你胃里?
江迟抬起指尖按住忍不住继续上扬的弧度。
但他还是佯装信以为真地“噢——”了一声,立马就见着小团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
因为前边的窗纱被吹得晃动起来。
然后江迟就再次见到小团子扭了扭屁股。
“……又是让我走?”
他问。
朝朝顿了顿后还是扭过头来,伸出小手摸了摸屁屁。本来是不想解释的,但,一是对方是哥哥,二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,小团子不情不愿闷声解释道:
“就是屁股坐麻了。”
不是让哥哥走的意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