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房间是一只二哈在打针,嗷嗷挣扎,主人还有另一个兽医死命摁着它。一针下去,二哈一阵鬼哭狼嚎,唱起了“大山的子孙呦”——
朝朝被那凄惨的叫声吓得一激灵。
打完针,解放的二哈在房间内一整个上蹿下跳,嘴里骂骂咧咧,宣泄着对主人的不满。
你想痛死老子吗!嗷!
明明说是带老子来相亲的!
嗷呜!痛死了痛死了!
回去就拆家!嗷嗷!
主人一边道歉,一边连拖带拽地把二哈带出了医院。
医院里顿时安静得让人不习惯。
朝朝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医师正举着片子,闻声看过来安慰道:“没事的,它的伤势还不是很严重。”以为小朋友是在担心小松鼠的情况。
听闻了二哈一整个复仇计划的朝朝摇了摇头,手指向大门口,“是为那个叔叔。”
医师愣了愣,这才反应过来是指那只哈士奇的主人,笑了,“正常的,毕竟是二哈嘛。”
那可是个鬼见愁的品种啊。
她把片子递给虞辞,“腿部至腹部有五公分长的伤口,不是很深,所幸没有骨折,内脏也没有损伤,做完手术后五天左右就能出院了。”
虞辞接过看了一眼,点头道:“好的。”
“不用担心了。”他摸了摸朝朝的头顶笑道。
小团子也安心地吁出一口气。
几位兽医开始准备给小松鼠做手术,原先那位女医师对朝朝柔声说道:“小朋友,这里有很多在休养的小狗狗小猫猫,你要是无聊的话,可以和他们一起玩,不过最好不要用手摸哦,有些小动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