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提郭鹤鸣威胁她的话,就他那胆儿,借他俩也不敢,无非就是呈口舌之快。
通过程桥北与郭鹤鸣的几次接触,就他那阴损的德行还有狭隘的胸襟,不得借着公事再恶心陈宁溪几句。
“没说别的?”他问。
“没。”陈宁溪立马否认,将刚折好的薯片打开,拿出一片吃。
程桥北从车内视镜看她眼,又不动声色的收回。
她不说不代表没有,只是不想他担心。
程桥北眼睛危险地睨了睨,心里暗道:
郭鹤鸣,我让你嘚瑟!
俩人到宁口已经快十点半了,丁媛让他们回家住,可程桥北知道她一个人呆惯了,他们去反而觉得不自在。
程桥北订了丁媛家附近的酒店,到地方他们先吃饭,正上菜的工夫程桥北接到一通电话,看到号码他起身往门外走。
陈宁溪隔着玻璃窗看着他,发现程桥北脸色不对,跟对方谈的似乎不太愉快,程桥北一抬眼,正对上陈宁溪的视线,转身走到路边的景观树下,背对着饭店继续讲电话。
菜都上齐了,程桥北还没回来,又过了十分钟才回到座位。
“谁呀?这么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