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桥北没立刻表决心,像陈蔚川这样的人物在政界多年,对那些只会耍耍嘴皮子的人是入不了他们的眼的,他能做的就是用行动证明。
“宁溪很懂事,从不提过分的要求,我做这些不算什么的,倒是她,在我面前一直很独立,有时候我想过,她能多依赖我些就好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陈蔚川但笑不语,这倒让程桥北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了。
他接触过政界的资源,但陈蔚川给他感觉就是深不见底,看不透,也猜不透。
除了聊新闻,陈蔚川并没有过问他任何私人问题,这算是好事,但也不算。
过问父母的事,会让程桥北有些话难以启齿,但不问,就摆明对方根本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,就更谈不上要了解你。
思及此,程桥北心里忐忑起来,也幸好陈宁溪过来打破僵局。
“爸,吃水果,”又看向程桥北,“你也吃。”
程桥北微微弯唇,“好。”
陈蔚川拿起牙签插起一块哈密瓜送到嘴里,叶玉珺坐到陈蔚川身侧,“哈密瓜甜不甜?”
陈蔚川:“挺甜的。”
“小程买的,他还没不少东西。”叶玉珺拿出另一只钢笔盒,“喏,你的,我也有一支。”
现在很少有人送笔,陈蔚川打开礼品盒,黑金色的笔身沉稳、内敛,在叶玉珺的提示下看到笔帽上属于他的名字缩写。
“东西太贵重了,”不等陈蔚川婉拒,程桥北说:“叔叔,这支笔不贵,但制作笔的师傅好些年没动手了,制作费就收个成本,您和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