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过些日子,我想办法搞到一些,然后给吴承民送过去,也好让他以后别再整出这些幺蛾子来。”
李景深当然不是真的想帮吴承民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生个儿子。
即使以他前世的医学经验,想要帮别人开一副生儿子的药,都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
但如果是要让一个人不孕不育的话,那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!
……
第二天清晨,李景深醒来时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他的脸上。
他眨了眨眼,思绪逐渐从迷糊中清醒过来。
昨天所经历的一切如同梦魇一般,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。
那个身为父亲的男人,竟然如此冷酷无情地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溺死,这般行径与禽兽何异?
正当李景深沉浸在对昨日之事的回忆之中时,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,仿佛要将那扇脆弱的木门击碎。
李景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,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,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向门边。
随着房门缓缓开启,李景深看到赵飞正站在门外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,浸湿了衣领。
李景深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,开口问道:“赵飞,你这么急急忙忙的,到底想干什么呀?”
赵飞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,待气息稍微平稳一些后,他抬起头来,上下仔细打量了李景深一番。
只见李景深头发凌乱得像个鸡窝,显然还没有来得及整理,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,赵飞这才结结巴巴地道:“出......出大事了!”
一听这话,李景深顿时感到脑袋里一阵刺痛,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同时扎刺着他的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