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的姜黎根本不知道在她身后发生了何事,只是一味的赶往央王府。
半个时辰后,姜黎紧紧握着拳头大步走进王府,正在院中浇花的秦瑛看到姜黎后,立马放下手中的洒水壶,快步迎了过去:“夫人,你回来了?”说着她歪头看向姜黎身后:“糖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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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黎没有回应,便径直朝后厨方向走去,“夫人……”秦瑛急忙跟了过去。
进入厨房后,姜黎一眼便看见摆在灶台上的药炉和几包未拆封的药,“这就是每日给我熬的安胎药?”姜黎强压着崩溃的情绪,步伐沉重地走到灶台前。
“嗯,这是大夫给夫人配的安胎药。”秦瑛来到她身旁,见姜黎伸出颤抖地手拿起一把药,嗓音突然变的沙哑:“这些药是谁抓的?”
秦瑛顿时觉得姜黎有点不对劲,“是巴蛮抓的,王爷交代说夫人这次动了胎气,定要一日三次按时服用安胎药。”说着秦瑛深深叹了一声,语重心长道:“夫人,王爷是真的很在乎你,夫妻吵架没有隔夜仇,从昨晚到现在王爷始终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不吃不喝,既然你回来了,就去劝劝王爷,夫妻之间互相认个错,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他的确很在乎我!”姜黎嗤笑一声,便握着一包药转身离开厨房,当即走进后院,看到墨璟泫的房门的确关闭着。
那一刻,埋在姜黎心底深处的怀疑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出,她屏住呼吸,脚步如同被灌满了铅,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台阶。
来到墨璟泫门口时,她紧紧咬着下嘴唇,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嘴唇咬破。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,如同被定格一般,迟迟无法去敲他的房门。
就在她鼓起勇气准备敲门时,突然陈泽如疾风般气喘吁吁地跑进后院,高呼:“老大,出大事了,白堂主被押进刑部大牢了!”
姜黎闻此,眼睛蓦地睁大,仿佛要裂开一般,她急忙转身,询问陈泽事情原委,可陈泽心急如焚,说话变得结结巴巴,语无伦次,这让姜黎更加焦灼,于是她和陈泽顾不得其他,匆匆离开王府,向刑部疾驰而去。
秦瑛见状,又气又恼,跺着脚抱怨:“这哪像个怀孕的人啊。”
随后,她再次去敲打墨璟泫的房间,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此刻的房间内空无一人,如死一般沉寂,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