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蹇越听后,明显心中不悦,可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意:“莫不是姜捕头,不,是央王妃不给我这个薄面,还是怕这酒中有毒不成?”
姜黎闻言暗自冷笑一声:“倘若梁大人真有这个心思,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邀请我们入府,方才我师父萧胥本想也来,说梁大人府上珍藏的都是好酒,想来讨几杯,奈何梁大人派去的人死脑筋,非要我一人来,害得我师父肚子里的酒虫被勾了出来,只好一人去独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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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姜黎注意到梁蹇越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。
朝廷官员都知道萧胥是靖帝面前的红人,这次萧胥回来后,靖帝深感高兴,召他进宫和他畅聊了好几日,可见萧胥在靖帝心中的地位。
只要萧胥的一句话,梁蹇越头上的乌纱帽随时不保,所以梁蹇越明白姜黎突然搬出萧胥是何用意。
顿了顿后,梁蹇越故作嗔怪骂派去的人的确没有眼力劲,说明日一定要好生责罚他们一番,随即便再次要和姜黎碰酒,姜黎见状便没有再推辞,端起酒杯喝下。
就这样,梁蹇越边和两人喝酒边聊着不着边的话题,桌上的空酒坛是越来越多,可梁蹇越就是不表明叫两人来的真正目的,一直在打太极。
最后白凤翎忍不住的说道:“梁大人,我瞧时候已经不早了,若没有什么事,我便和姜捕头先走了!”
白凤翎说话间从椅子上站起,倏地被梁蹇越一把拽住手臂,言辞诚恳的说道:“凤翎呐,我膝下无子,可在我心目中早已拿你当自己儿子对待啊,自我收到你师尊的信后,我可是绞尽脑汁的要为你谋一官半职,如今你已是青云司的堂主,在短短的两月内不仅破了失踪人口的奇案,又把多年作恶的边家铲除,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呐……”
“若没有梁大人,便没有今日的凤翎。”白凤翎谦虚一笑,目光时不时地瞟向略有醉意的姜黎,便又对梁蹇越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打算结束,想要快速带姜黎离开,可梁蹇越明显的不让他们走。
但接下来,梁蹇越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。
“听说在央王妃的手里有一份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