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县令,未经我同意,是谁给你的胆子抓我青云司的人!”
一道威严霸气的声音顿时响起,刘县令眼眸微微一颤,立马抬头看去。
只见堂外的围观百姓立马纷纷站在一旁,为身后之人腾出一条路。
下一刻见姜黎身穿玄色官服,外披白色狐裘,墨色的头发高高束起以一银簪固定,五官俊俏,英气逼人,身后跟着一群差役,她威风凛凛地踏进公堂。
“老大!”陈泽赶忙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,身后的差役立马上前扶住他。
李县令见状老脸登时一阵青一阵白,立即起身从高堂之上走下来,脸上的老褶子堆在一起,整张脸都带着笑:“姜捕头这是哪里话,下官只是在秉公查案。”
姜黎瞥了一眼他,便提步朝前行走:“既然是在查案,那么李县令可查出个什么结果?”
她说话间来到柳天香身旁时,见她立马垂下头,肩膀抑不住地颤抖,她没有理会,于是坐到公堂之上。
“姜捕头,您这……这不太合适吧?”李县令面容难色地望着坐在他位子上的姜黎,心中纵使怒火燃烧,但也不敢得罪她。
陈泽心中狂喜,只要姜黎出现,定能为他洗刷冤屈,于是他挺直腰板,清了清嗓子,趾高气扬地看向李县令:“我们老大问你话呢,你可审理出什么结果?”
靠山来了到底是不一样,李县令见陈泽那副牛哄哄的样子,顿时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他又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柳天香,抿了抿嘴也不知如何开口。
此刻公堂之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姜黎面容严肃地拿起堂案上的状词看了起来。
李县令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:“姜捕头,这起案子……”
忽然,杨毅走进公堂:“老大,尸体和凤鸣楼的老鸨都带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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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他将身后穿着一身艳丽,大约三十出头的女人一把推搡到公堂中央,然后四名差役抬着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放在地上。
柳天香看到老鸨时,顿时面容煞白,这微妙的动作顿时收入姜黎眼中,她缓缓放下手中状词,便看向一脸紧张的李县令:“李县令,尸体你可验过?”
“自然是验过的!”
“那尸体的死因是什么?”姜黎眼神死死盯着他,李县令瞥了一眼两具白布下的尸体,回道:“死因是中毒而亡。”她继续追问:“中的什么毒?一并说清楚!”
李县令用袖口擦着额头,但眼神看向师爷,师爷立时心领神会,微躬着身来到姜黎身旁,将卷宗递给她:“姜捕头这是验尸结果。”
“给我口述便可!”姜黎睨了一眼师爷,师爷神色淡定地说道:“曹正、曹良兄弟二人是中鹤顶红而死,当衙役赶到时,兄弟二人已无生命特征。并且在陈捕头身上找到一瓶用完的鹤顶红以及兄弟二人的钱袋,由此可见,陈捕头是因钱财,才会起了歹念。”
话音一落,陈泽暴跳如雷,指着他破口大骂:“胡说,我陈泽怎会为了一点钱财,痛下杀手,你们简直是栽赃陷害。”
“住嘴!”姜黎呵斥一声,陈泽立马戛然而止,气呼呼地垂下头,然后姜黎便让杨毅掀起尸体上的白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