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苟大听闻,心头一震,望向差役手中的包袱,仰头长叹一声,便心如死灰地当即朝墙上撞时,唐柚见状立马起身一跃,一把拽住他:“哼,就想如此轻易死,没门!”
“李苟大,你的妻子白小娥已经失踪,若你如实交代,本官自然对你网开一面。”白凤翎负手来到李苟大面前,警告道:“但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本官便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李苟大突然大笑一声,随即他用胳膊肘狠狠推搡开一旁的唐柚,便盯着白凤翎挑衅道:“有本事就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但是想要我招供,休想!”
“你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!”唐柚登时抽出腰间刀,白凤翎摆了摆手,示意他退下,便对李苟大笑道:“看来你们夫妻二人的靠山是那幅画!”
李苟大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,神色慌张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白凤翎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又是一个被画像迷惑的可怜之人!”
“画呢?我的画呢?”李苟大说话间开始变得疯癫,白凤翎眼底掠过一丝阴狠,一把掐住他的脖子:“那幅画你们是怎么得到手的?说……”
在白凤翎再三厉逼下,李苟大终于说出了实情……
经李苟大交代,原来两月前白小娥在外出买菜中,无意中看到巷子口有一幅画轴,向来不占小便宜的她,当捡起画轴打开画后,竟然鬼使神差的将画悄悄带回家。
于是她便将画挂在屋子里,每日在一碗清水中划破自己指尖朝里面滴三滴血来供奉画像,渐渐地白小娥变得神神叨叨,时而清醒时而糊涂。
直到一日夜,白小娥的儿子在外欠下一屁股债,来家中索要钱财,李苟大本想是拿出积蓄为这个逆子还赌债,谁料白小娥竟给儿子下了毒药,将其毒死后,她便一脸虔诚地跪在画像前跪拜,嘴里念叨:“主人,请将我儿子带到您身边,让他成为一个有用之人!”
李苟大见状,觉得白小娥定是被邪祟上身了,便要把画焚烧时,白小娥对他叽哩咕噜的念起了晦涩难懂的咒语,李苟大顿时一震,下一刻眼神呆滞地对画像说:“主人,他是个不孝子,理应让他的血肉供所有人品尝,方能脱胎换骨,便有资格留在您身边!”
就这样,李苟大拿起菜刀将继子的皮肉全部割了下来,然后送去田氏的食肆,便称这是新鲜的猪肉,还将头颅在田氏不知情的情况下丢进平日里熬汤的大锅里,最后再将骨头埋在后山。
当翌日醒来后,夫妻二人对昨夜发生的事一概不知,直到几日后债主找上门,夫妻二人立马将积蓄给了债主,但偏偏不见儿子,随之白小娥便去报官。
至于为何突然把儿子骨头再挖出来,丢在菜市口,也是李苟大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做的事,紧接着田氏也发现肉汤中的头颅后,不仅没有惊恐而是继续供食客吃。
直到白小娥突然告诉李苟大,说主人也要带走他们夫妻,说要和一起儿子享受荣华富贵。
说到这里时,李苟大忽然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,开始七窍开始流血,白凤翎等人立马上前查看,李苟大倏然看向白凤翎,如同一个女子一样对她妩媚一笑:“你追查我这么多年,始终没有抓到我,真是可悲至极,你刚上任,我便送了你一个大礼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