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他是一个女的上什么班,当然我不是说楚总的不是,楚总你很厉害,不过你还是找其她人作画吧。”
姚姝明白了事情的情况,问道:“你老公打你?”
“……嗯,什么都别说了,我还要给孩子喂奶。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
电话被挂断,姚姝听到这话心里十分不爽,要是找不到合适的画手,改变绘画风格很容易导致客户流量下跌。
更何况一个女人居然要给男人俯首称臣,简直丢了女人丢面子。
姚姝问助理:“你托人找到隐铃知的电话,明天我就去她家找她。”
“好的楚总。”
姚姝喝着苦涩的咖啡,觉得冷咖啡还是更好喝一点,能把味蕾冻着就不苦了。
等到隐铃知的电话,姚姝立马在隐铃知的家附近蹲守。
翌日早上,等一个男人从隐铃知的家离开,姚姝见男人走远,提着礼品来到银铃知的家门前敲门。
“银铃知。”
门被打开,一个憔悴,带伤的女人开的。
“楚总?”隐铃知一脸疑惑问道:“楚总,以你的实力明明可以找一个新的画手。”
姚姝不经过隐铃知的同意直接进去,银铃知也不好拦着。
姚姝上下打量着隐铃知的屋子问道:“这房子你的?还是你男人的?”
“……我的。”隐铃知低着头,似乎对于自己的话很丢脸。
不过确实很丢脸,一个有房的女性被一个软男拿捏,丢了女人的面子。
姚姝直接开门见山:“你回去跟我工作吧,我不希望我的作品绘画风格突然转变,而且我还没有别的路子找到新的画手接替你的风格。”
说真的,那种把女性刻画十分强大厉害的风格确实很少,能画出来像银铃知的画手姚姝伸出手指都能数得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