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轻歌道:“我不反感接触和喜欢他是天差地别的两回事。”
白杏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我懂姑娘的意思了,我会永远站在姑娘这一边。”
步轻歌拍拍她的肩膀:“好丫头,离开了这府里,咱们天高海阔。”
虽然目前看来是遥遥无期。
——
白杏说俞少萤一直没来陪她说话,这其实也不太对,因为俞少萤估计是为了让步轻歌物有所值,几乎只要在她跟前,必然承担了一应杂事,端茶,倒水,甚至是梳头。
步轻歌看着她给自己梳的望月髻,层次分明,造型漂亮,夸道:“俞姑娘好巧的手。”
俞少萤就也笑道:“我做过很多杂活,梳头也跟着看过一些,所以会了。”
她来这府上的当天,步轻歌就给她换了一套绢布的衣服,不打眼又舒适,现在看上去又比先前好看了一些,如蒙尘的白璧显露光华。
“那还是聪明。”步轻歌道,“你这么能干,怎么生活得还不是很如意的样子?”
她这话只有关切,没有嘲笑。
俞少萤回答地也很坦荡:“我父亲卧病在床,我这个年纪还未出嫁,又要额外交税,存不住钱。”
大夏沿袭之前的律法,为了促进生育,女子满了十五岁还未出嫁,是要交钱的,而俞少萤今年十七岁,那又是一笔开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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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轻歌插了根鹦鹉衔桃嵌宝簪在鬓边,问:“那你就不想嫁个男子,帮扶家中吗?”
俞少萤道:“哪个男子愿意平白担上这样的负担,愿意担上的,自然也要我做低伏小、偿还回去,与其不能自主,还不如我自己来。”
不愧是女主,很有觉悟。
步轻歌道:“那妹妹若是遇着了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