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珍的心跳瞬间飙升至极限,剧烈跳动的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似的。

她竭尽全力想要抑制住内心的恐惧,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恰好在此时,刚刚打完电话的柯贤推开房门走了进来,毫无防备之下,两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……

小主,

“老师,你!”

符珍此刻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情,她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卫生间。

一进入卫生间,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,生理性地开始干呕不止。

之前面对如此众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尸块所带来的极度不适感,她都硬生生地忍耐住了,

但此时此刻,她却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不安,毫不犹豫地用力扯下手中戴着的医用手套。

紧接着,她又迅速而决然地一把摘掉头上的帽子以及脸上的口罩,双手紧紧撑着洗手台,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
尽管身体正在努力调整呼吸,可她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无法停止那些不断闪现的恐怖画面——就在刚才,她清晰地看到了其中一只手上面竟然有着一个完整无缺的烙印!

那个烙印对于她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了,

是一朵莲花,和阿蘅后腰处的一模一样。

她不可抑制的发抖,打开水龙头反复的洗手,一捧又一捧的冷水浇到脸上,

但是脑子里的画面却挥之不去,她早上什么也没吃,只喝了一杯咖啡,现在只觉得肠胃搅动的厉害。

胃里阵阵抽痛,忍不住干呕了起来,柯贤见她刚刚出来的情况很不对劲,忍不住在外面担忧的叫她,

“老师!老师,你怎么了?!”

符珍花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慢慢平复下来,重新漱了口整理好自己推开了卫生间的门,

柯贤递给她一杯温水,她小口小口的喝着,缓解着肠胃的不适。

“小柯,晚晚呢?”

“艾队说这次抓到了两名嫌疑人,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
符珍拿着杯子往回走,心里越发沉重,只感觉头皮发麻遍体生寒,其他人还不清楚,

但是符珍知道,这次的案子和益盛一定脱不了关系,那个莲花烙印,阿蘅跟她说过,是属于秦婉晴的。

这些疯子究竟在做什么?帝京那边是变天了吗?犯下这么大的案子,是益盛背后的人疯了,还是秦婉晴疯了?

她脑子里一团乱麻,那个莲花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,心里的不安不断蔓延。

“小柯,你去帮我说一声,最后那个袋子让其他老师先别动,我亲自处理。”

“是有什么发现吗?”

符珍没有正面回答他,益盛的事情太复杂了,她得先和晚晚碰个头,再看看抓回来的两个嫌疑人又是什么情况。

与此同时,珍世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,于谦看了看祁蘅,又看了眼坐在轮椅上俊秀的少年,

有些难以置信的跟祁蘅小声道:“我说!这小子成年了吗?你别聘童工啊!!!”

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但是季怀声还是听到了,他抱着怀里的笔记本淡淡的瞥了一眼于谦,

继续忙碌着手里的事。

祁蘅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闪缩的程序代码,眼神都没有给于谦一个,

彻底被无视的人直接拽过了张盛鸣,“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,祁蘅的亲戚?不对!祁家都绝后了!”

“符珍的亲戚?哪来的关系户啊?上来就坐上咱们技术部总监的职位,待遇开的那么高不说,还特么是兼职。”

张盛鸣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,摇了摇头后,走到祁蘅身边,坚定的又无声的表示,虽然我也不知道,但是忠于老板的一切决定。

“嘿~我说鸣鸣!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!我怎么说也是珍世的股东之一,我还不能问问了?!”

正当于谦因为好奇心准备拿张盛鸣开刀的时候,总裁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,

“进来。”

祁蘅声音淡漠却好像一副早知有人回来的语气,目光从屏幕上移开,微微挑眉看向于谦。

将近四十岁穿着格子衬衫,带着一副框架眼镜的技术部总管,满头大汗的站在办公室里,擦了把头上的冷汗,格外紧张又局促的朝着祁蘅汇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