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不安的闭上了眼睛,当符珍把话撕开,亲自问到他面前的时候,他只觉喉咙泛起一阵苦涩,难以开口。
“这件事最为严重,一百。”
细弱蚊蝇的声音,轻轻的传来,“认......”一个字从他唇间溢出,若不是离得近,几乎不可闻。
“我从帝京赶回来,给你打电话的时候,就在家里,当时我问你在哪?你说在家,在床上.......”符珍着看向那张床,忍不住打趣道:“若不是知道你的性子,当时那场对话,像极了回家捉奸的妻子,发现丈夫在外面鬼混,谎言都舞到我脸上来了。”
祁蘅抿唇,听到她说什么捉奸的妻子,鬼混的丈夫,一张脸涨红,摇了摇头小声反驳:“我才不会在外面鬼混.......我没喜欢过别的任何人........你才........”
符珍眉头一挑,见他目光闪躲,想委屈埋怨她,却又憋了回去,忍不住捏住他的下颌,将他偏过头试图逃避的神情掰了回来,“我什么?”
祁蘅不说话了..........只在心里吐槽:明知故问,你喜欢过林乘风!你还给他........给他写过情书!!!
符珍见他又开始缄默抵抗,笑了笑没为难他,“没关系,你现在不说,待会儿说不定会求着我说。”
祁蘅心里隐有不服,面上却不显露半分,心里暗自决定,我才不会说,今天这场秋后算账的下场是注定的,能硬气一会儿算一会儿。
符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,也不点破,继续和他算起账来。
“明明不在家,却故意骗我,甚至连每天给我报平安的消息都是定时的,这是第二次撒谎,但这件事在医院时已经清算过了,翻篇了。”
祁蘅也想起那天在医院,他被符珍抱在怀里........还差点被姜淮看到,火烧火燎的感觉一路从脸颊烫到耳朵尖。
“接下来说说林乘风的事,我让姜淮带你回家,你中途逃跑,不管我如何阻拦,都非要置身险境的去杀他,甚至迎上他的枪口,赌上你这条命。阿蘅,这件事很严重,数量和上一条一样,你认吗??”
“我认。”他头垂的更低了,只让符珍看见他红透了的耳朵,低声回应。
“但这件事你是为了我,所以抵消了,最后剩100,你认吗?”符珍揉了揉他低垂的脑袋,安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