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蘅听到身后没了动静,过了许久,房间里始终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,双腿因为久跪钻心的疼,想起符珍离开前说的那句话。
难受又无力,一颗心陷入两难,来回撕扯,他红着眼圈吐槽起了符珍,“打一巴掌又给颗糖吃,请假了在家,还要故意关着我,太霸道了!”
姜淮受人之托推门进来,虽然有心理准备,但是一进屋看到祁蘅这么尊平日里冷厉的煞神跪在地上,他心里狠狠跳了一下。
一边摸着自己的小心脏,一边小声嘀咕,”看不见,看不见,看不见!“
祁蘅听到身后恼人的嘀咕,跟苍蝇似的,脸色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烦躁。
“你这双眼睛要是不想要了,我可以帮你捐了。”
姜淮原本抱在手里跟贡品似的东西,沉甸甸的砸在地板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祁蘅忍着腿上酸疼难忍的痛楚,面无表情的起身看着他,姜淮脸色一僵,尴尬的朝他笑了笑。
祁蘅却没管他,目光落在地上那块搓衣板上,冷笑着开口,“怎么?你良心未泯,抱着它进来给我作伴?”
姜淮立刻捡起地上那块价值千万的搓衣板,弓着腰双手奉到祁蘅面前,“奉您老婆口谕.......”
祁蘅瞥了他一眼,不耐烦道:“讲人话。”
姜淮立刻直起身,捧着那块搓衣板,在祁蘅有些危险的目光下,满脸堆笑,干巴的解释道。
“珍珍姐说,搓衣板和笔你选一个,要是好好写检讨就不用跪着了,要是不肯动笔,这玩意儿就留给你上上压力!”
“还有!你病还没好,要是自己闹脾气,跪久了又病倒了的话,她就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