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珍走后,祁蘅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,他勾着唇角,别有深意的看着虞虹。
那眼神仿佛看透她的一切,让虞虹倍感压力,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张盛鸣推门而入,专业的站在一边,虞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小声的开口。
“祁...祁总”
祁蘅嗤笑一声,目光凉凉的扫向她。
“张盛鸣,我记得我们国外的医疗科研项目还缺很多试药的志愿者,虞女士看起来就很有奉献精神,不如你帮她联系一下实验室。”
张盛鸣推了推眼镜,翻出一份文件。
“虞女士我们的医疗实验室对志愿者是很慷慨的,价格上一定让您满意,不过就是试药的风险有点大....”
虞虹吓得抓紧了自己的包,“祁总!我是珍珍的妈妈!!!你.......你不能这样对我!!!”
祁蘅眼眸微眯,微微挑眉,面上浮起一抹浅淡的讽笑。
“既然虞女士不愿意,我们也不好勉强。”
虞虹见他松口,顿时松了口气,祁蘅就是个疯子,谁知道他国外的实验室是做什么的,出了国有命去没命回是肯定的。
“除了医疗实验室,我们非洲还有公益项目,南极也有投资的科研考察,如果这些你也不满意......张盛鸣。”
“祁总,我们在国内的疗养院也可以为虞女士准备一个特殊关照的名额。”
虞虹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餐椅被她大力起身给带倒,她抱着包往后退到墙角。
“祁...祁总...我女儿是公职人员!!!你......这样做.....她不会放过你的!”
开什么玩笑,疗养院的特殊关照和坐牢有什么区别!!!非洲和南极去了也是个死!祁蘅这就是挑明了要她的命!
祁蘅见她满眼惊恐,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低沉的笑声从他唇间溢出,听在虞虹耳里格外阴森,祁蘅果然就是个疯子。
笑声停止,祁蘅看向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,目光如毒蛇般阴冷,令人胆战心惊。
“麻烦虞女士把这份文件签了,然后永远消失。”
张盛鸣走到虞虹身边,强行按着她坐下,非常专业的将文件摊开在她面前。
“你...要让我移民?!我不走!!!我女儿还在这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