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珍,我确实是疯了...”
随后他高高扬起左手的瓷片,尖端毫不犹豫朝着右手手臂扎去。
“阿蘅!”
预感的疼痛却没有发生,祁蘅握着瓷片的手堪堪停住,符珍没有任何犹豫的在那一刻扑了过来,抱住了他,将他半个身子护在怀里。
瓷片从祁蘅手里掉落,砸在地面上,清脆的声响让符珍松了口气。
祁蘅带血的掌心瞬间抚上她的脸,顾不上自己头疼欲裂,和急促的喘息,他紧蹙着眉哑着嗓音低吼道:“有没有伤到?!”
符珍闻到脸上浓重的血腥味,那是祁蘅掌心的血,她一瞬不瞬的看着祁蘅,眼底满是心疼,朝他摊开自己的手。
“阿蘅,吃药。”
祁蘅呼吸更重了几分,眼神怔怔的看着她掌心里那两枚小小的药片,符珍见他呆愣着喘息,立刻将药喂进他嘴里,顺手捂住他的口鼻轻声哄道。
“阿蘅看着我,慢慢呼吸...别怕,我会陪着你。”
二楼走廊围满了祁家的人,连花匠都被文管家一并叫了上来,所有人严阵以待,像是要去打仗。
整整齐齐的在书房门口站军姿,直到刚刚书房里传来东西砸落的声响,所有人立刻贴到书房门口的墙上,想要听里面的动静。
一群人像是爬山虎似的,紧紧贴着墙面。
文管家在门口急的原地打转,姜淮被他转的头都晕了,忍不住拉住他。
“文叔!!!我知道你很急,但是你能不能先别急!!!”
“姜医生啊!这么大动静!我们真的不进去吗?!出人命了怎么办?”
文管家抱着医药箱贴在书房门口急的焦头烂额。
姜淮也跟着贴近门,竖起耳朵听,心里焦急,嘴上还是忍不住吐槽。
“出人命了,珍珍姐正好原地上岗,当场就能把祁蘅验了!”
文管家闻言吓得脸色一白,仿佛已经看到了符珍举着手术刀,要把他家少爷开膛破肚的场面。
顿时就吓得抱起药箱就要破门而入,
“天爷啊!!!少爷今年才22岁!他还没结婚生子!一天好日子都还没有过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