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蘅,放手。”
祁蘅手猛地一甩,将姜淮摔了踉跄,一屁股坐在地上,疼的嗷嗷叫。
他立刻躲到了符珍的身边,然后拍着桌上的药盒叫嚣。
“祁蘅!你个王八蛋!!!别以为你钱给的多!!就能封我口!我是有医德的!!!”
符珍:“这怎么回事?”
姜淮把药盒往符珍面前一推,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。
“我今天给他复诊,查他药量的时候!才发现,这家伙这段时间把药当饭吃!!!珍珍姐!你看看!全都空了!这是2个月的药量,半个月就被他吃完了!他要是吃死了,我这辈子就被他毁了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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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淮!”
祁蘅声音沉的可怕,目光冷冷的看着他,吓得姜淮爬起身掉头就跑,离开前朝符珍喊道。
“文叔说了,他这段时间总是吃什么吐什么!这些药在吃下去,非吃死他!珍珍姐,你看着办吧!!!”
姜淮砰的一声关上了客房的门,躲回了自己屋里。
他每月给祁蘅复诊,都会观察3天他的情况,今天才第一天,情况就这么严重,估计这次要在别墅住一周了。
但是现在他把祁蘅得罪的不轻,他打算接下来,只有符珍在的时候,他才出现。
符珍叹了口气,神色染上忧虑,看来给祁蘅做心理治疗的事情,需要提前了。
张盛鸣在姜淮摔上门躲起来以后,像是小学生一样默默举起了手。
符珍一把按住了祁蘅准备起身的动作,手覆在他腿上,一个眼神就让祁蘅老实的坐了回来。
“张盛鸣,你展开说说,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。”
张盛鸣顿时像得了圣旨,弯腰朝符珍鞠了个躬,然后推了推眼镜,开口像准备死谏的大臣,义愤填膺。
“祁总这些天,每天在公司发脾气就算了,晚上熬夜办公,就为了第二天早退。每天早上他把符珍小姐送去市局以后,根本没回公司,就在附近待着,一待就是一整天,晚上在装作下班来接您的样子。”
张盛鸣头皮发麻的迎着祁蘅冷厉的神色,继续开口死谏。
“今天是他唯一回公司的一天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祁氏的总裁办公室,在市局大门口!祁总今天把办公室砸了以后,还说让我在市局门口给他重新置办一个,他打算以后搬到市局门口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