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惯着你徒弟,我倒觉得,其实你只是想要你手下们替你卖命而已。抛开这一条,他们在你眼里连狗都不如!”
段江河闻言气得火冒三丈的,指着周靖轩“你、你”了起来。
可周靖轩不给他说话的机会:
“呀!对不起,段护法,我不该把你心里想法说出来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,段江河丢过来的酒坛子,就在他身边爆裂开来。
周靖轩跳起来躲闪开来后,指着一地的酒水,大声嚷嚷起来:
“你们看你们段护法,喝不完的酒宁愿摔了,也不分给你们一羹。你们说你们还替他卖个什么命?”
“周靖轩,你!”段江河奋袂而起,直接抽出剑来。
秦无雪早已拦住了他:“师父,周靖轩此举分明是挑拨离间,故意让咱们兄弟不和,他好渔翁得利!师父不必为此动气。”
“是啊,”一高颧骨汉子应声道:“谁都知道护法一向体恤我们下属,对我们下属宽厚仁慈,公正严明。不然,也做不到这护法之位的。”
他随即望向段江河,一脸的掐媚相:“护法放心,属下们断不会把一个,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话,放在心上的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起身,附和起来:“护法为这样一个小子生气,不值得的。”
高颧骨冲着周靖轩怒目而视:“周靖轩!你故意挑拨我们主仆的关系,是何居心?”
周靖轩摇头叹气,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:
“唉!忠言逆耳呀!你们被你们的主子,灌迷魂汤灌得已经无药可救了!”
“都别理那疯子。”秦无雪代替段江河吩咐了下去。
众人答应了一声后,都自动退到了段江河身后。
这倒让周靖轩和赵欣悦暗暗松下一口气来:至少那些盯着他们的眼睛隔得远,少了几分近距离围观的压力。
众人吃饱喝足后,原地休息。
段江河刚吩咐了两个人去巡逻,就听周靖轩不满地嘀咕起来:
“吃肉的不去巡逻,倒叫连汤渣都没想到的,去担惊受怕,还是说一视同仁?我呸!”
段江河那两张还有些红肿的脸,立即变成了黑紫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