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唐彦秋担心的问。
叶千云揉着胸口,说:“不太舒服……觉的闷闷的……”
唐彦秋一模叶千云的脸,摸的一手汗珠,脸上跟是冷的似冰。
大声喊来采姻,让她赶紧去找素墨过来。
唐彦秋抱着叶千云依靠在床上。想来想去,更是觉得今晚的那碗雪耳芦荟有问题。
叶千云拉着他,小声说:“韩氏不敢当着你的面下毒……你先别急,看素墨怎么说……”
半夜,常平院重新点起烛火。
素墨把了脉,又仔细的询问了叶千云的饮食……果然是那道雪耳芦荟坏事。
唐彦秋紧张的问:“有毒?”
素墨摇头:“无毒。只是云娘不宜食用芦荟。”
采姻也是留了心眼,把那道雪耳芦荟留了下来。方才端上,让素墨好好检查了一遍。听见无毒,采姻又奇怪地问:“芦荟对女子不是有益吗?为何主母不能食用?”
素墨说:“芦荟性寒,外用可疗烧伤,可见其阴冷程度之深。云娘体寒,平日里更要慎用,最好别用。”
唐彦秋见叶千云难受,心里也是煎熬:“不过吃了一小口,怎的难受成这样。”
素墨指着桌上的甜品:“这碗雪耳芦荟放料比寻常多了一倍,芦荟味苦,要祛除便是多多放冰糖雪耳等物。还好云娘不喜食用甜食,所食不多,没出大事。”
话虽如此,唐彦秋还是恼了韩氏。下令禁足,关在院里好一阵。
第二日,采姻想不明白,于是直接问叶千云:“主母您说,韩氏是故意的吗?府里的人都知道您身子不好,韩氏出生北凉,应是晓医理的。她这是不是故意为之?”
叶千云喝了药嘴里发苦,含了一颗糖粒在嘴中,对采姻说:“身子不好,却只有素墨才说的清楚哪里不好。想从素墨那里打听到消息,韩氏没这个能耐。”
采姻说:“难道真是误打误撞?”
“韩氏送来甜品本意是讨好我,结果却被禁了足。此时,指不定在院里怎么骂我呢。”
叶千云的身子一直由素墨照看,每日喝的药又都是在常平院自己熬煮的,从不过外人的手。
可这样小心,还是没拦住某些人的阴招。
那日是巧儿熬药,端上来时,正好遇见素墨来把脉。
药碗端到身边,素墨鼻子一闻,觉的不对劲。
“放凉些再喝吧。”
叶千云认识素墨这么久,从来都只见他劝人趁热喝药的。所以今日这言,古怪的很。
退了下人,大宝在门口守着,屋里三人才说起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