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季青天与季妙婕只是他如今能明着来的路子,还有其他路子他并不打算与季怀瑾说。
季怀瑾不入朝为官,许多暗地里的事情季华容不愿让他参与。
季怀瑾则不太能理解他父亲的“良苦用心”,在他看来争权夺势,万贯家财都是身外之物,一切都是虚的。况且那位帝王实在不是什么好人。让家里的妹妹进后宫去到那位帝王身边,他是不愿意的。
季华容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便不再多说,而是告诫道:“你莫因婚约一事生事端,那人已死,而且她如今的身份在那,不管是与不是,都是陛下和九州百姓认定的。你若是再和她牵扯上关系,到头来于季家不利。”
提起这件事季怀瑾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,“父亲。我不明白。”
为何他的婚事也要被人管,为何他始终不能如愿,就连留作念想的东西也被人拿走。
季华容知道季怀瑾在外多年不理家事,看不透也不难理解。
但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的,“怀瑾,身在九州,最尊贵的,权利最高的,只有一人便是那位人间的帝王,你记住了,无论如何都不能忤逆帝王,否则整个季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。”
走到今天这一步,他们季家,绝对不能跌下来。这些年他树敌无数,若是一朝失势,前朝那些参与过的脏事,一定藏不住的。
季怀瑾不理解为何父亲这么害怕,他眼中父季家从未犯过错,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出事。
但终是没有再反驳什么,只说了句:“我知晓了。”
季华容点点头,“怀瑾,你是季家最出色的孩子,父亲母亲定会为你再寻一门好亲事。”
季怀瑾神情淡然,“父亲,我现在无心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