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信你这么绝情,我尽心尽力伺候你好几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……”刘凤英则施展攻心术。
‘大驴子’被两个女人轮番轰炸,头都大了,遂怒吼一声:
“都给我滚蛋,老子以后管住自己个儿下半身,把娘们戒掉,乐的心净。”说完,伸手拢住两个女人往外推,此时他竟然做到了不偏不倚。
小寡妇倒很淡定,心想:虽然这话听着不舒服,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自己应该配合他,等刘凤英赶着车走了,自己再回来,所以半推半就地往外走。
刘凤英却有些急了,感觉先刚的精神头一下子就垮了,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,耳朵嗡嗡作响:
这不是缓兵之计吗?我前脚走,后脚他俩又钻到一个被窝里了,不行,不能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。
她已经忘记了来时的初衷,只想马上跟小寡妇一决高下。
这时候被‘大驴子’推搡着已经走到了外屋锅台边,眼看就要被扫地出门了,外面还有一堆等着看热闹的,这人可丢大发了!
想到这里,刘凤英把心一横,奋力甩开‘大驴子’的胳膊,‘大驴子’回手抓她,她躲闪着想逃离他的控制,一个没站稳,一边额角直接重重地磕到了锅台水泥沿上。
刘凤英觉得被磕到的部位一下子麻木了,随着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滑下来,腻腻的,痒痒的,她抬起手抹了一下,定睛一看,竟然满下子血。
这下她急眼了,虽说知道‘大驴子’不是故意的,可这就是最好的托辞。
她瞪着眼故作吃惊的看向‘大驴子’,意思是: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曾经的如胶似漆难道一点不记得了?如今竟厌弃到这种程度,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?
‘大驴子’和小寡妇双双呆愣在那儿,还没等二人缓过神来,正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办的刘凤英,突然发现锅台上做豆腐剩下的半瓶卤水,本来应该是颗粒状,因为受热已经成了液态。
她迅速拿起瓶子,饶是‘大驴子’察觉到了她的意图,手脚麻利的扑上去抢夺,刘凤英还是‘咕咚、咕咚’喝下了几口。
小寡妇也怕闹出人命,一边凑上来帮忙一边厉声喊道:“要死回你个人家死去,跑这儿豁命干嘛?好像谁欠你一副棺材板似的……”
‘大驴子’扭头对着她狠狠的骂道:“去你娘的,都啥时候了?还逼逼个没完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