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桂见长贵说的头头是道,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了,顿时一股恨意从心头升起,却不能发作出来,感觉胸口瞬间被堵住了。
以为自己事先考虑的天衣无缝,根本没想过事后一旦被人发现该怎么应对。
眼前的几个人,没有一个孬种,都是人精子,现在就算自己有十张嘴,都不能自圆其说。
但她还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,恨恨地对长贵说道:
“段秀兰还真有两下子,把你都搬出来了,我就想问问,你这么卖力,图的是啥?还有,昨天你家里那位咋就堵在人家门口往死了作?她骂的那些话,众人可是都听到了。”
长贵心里‘咯噔’一下:这婆娘狗急跳墙,这是打算咬人了!不行,这次必须震慑住她,否则以后她会无所顾忌的四处胡说八道。
想到这里,长贵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,以免被李月桂看出他很介意这些话,然后绷着脸,沉声说道:
“按你的逻辑,你干的事儿大军都知道?就是不制止、等着看热闹对吧?
疯子堵在人家大门口,只是神志不清逮谁谁倒霉,你这么嘣精的一个人,却半夜跑去放了一把火,我就想问问,你到底是为了啥?”
见李月桂语塞,长贵更是换上一副不屑的口吻:“哼!等见了官,谁还听你这些不相干的废话?”
说完看向青富吩咐道:“去,派个人到镇派出所报案,像这种故意纵火,是要判刑的。”
青富配合着长贵佯装好人:“看看咱们自己能不能解决,最好先暂缓报警。”
李月桂彻底蔫了,脸红一阵白一阵,后悔自己口不择言,自认为说些不在行的就可以拿捏住长贵。
可她不知道,长贵可不同青富,他一向跟村里人保持距离,没有软肋可捏,根本无法试探出他的底线,自己竟然还想跟他调理,属实不知深浅了。
桂花就势数落李月桂:“再怎么扯咸道淡,还能把你这事扑落掉咋的?我看长贵哥有点抬举你了,还嘣精呢?看你这谎撒的,秃噜反仗的,你就死了这份心吧!甭想着再圆全回去了。
亏得好几个人在跟前证着,不然要是被你抓单嘣,都敢重新编排、不承认刚才说的那些话。
还有,甭总琢磨裤腰带以下,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呢?一天天就寻思被窝那点事,大家为啥一起来找你对质?还不是怕你动歪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