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生……我觉得秋生有问题,不,确切地说,应该是……他娘有问题,所以……秋生才有问题,他根本……不像是我的儿子。”
“老弟,你喝到量了,胡说啥呢?趁着话还热乎,麻溜咽回去。”鲍广杰先是一惊,随即赶紧制止秋丫爹。
因为在他心里,秋丫娘是一个完美的女人,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。
“我倒是……希望自己胡说,可我……我就是发现不对劲,又……又没实锤,而且……秋丫娘她……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人,一个正派的女人,所以……我憋在心里,从没流露出一丝猜忌。”
秋丫爹终于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,脸上也呈现出痛苦的表情。
“弟妹绝不是那种轻浮的人,干不出让人戳脊梁骨的腌臜事来,老弟你可千万不能疑神疑鬼的,你是不是因为不在家、心里担忧?”鲍广杰极力否定着。
“我自个儿的媳妇,我怎么可能往她身上……乱泼脏水?”秋丫爹因为鲍广杰毫无根据的袒护变得有点恼怒。
既然他这么说,鲍广杰也无语了,转而劝阻道:“老弟,这话咱们哪说哪儿了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可不能随便往外攘呀!”
“就算……我不提,难保……不会……有人说闲话,看秋生……的面目,哪有一点……像……像我这个当爹的?”
“我家儿子也不随我,我可一点没怀疑你嫂子。”鲍广杰又忍不住争辩了一句。
“那你……看出像谁没?秋……秋生可是有模子,至于……至于像谁,我就是说了……你也不认识,还是……算了……”
秋丫爹此时已经不是因为羞于家丑外扬而语气迟钝,是酒喝得多了,舌头变得僵硬不好使了。
鲍广杰见他已经醉了,马上抢过酒杯,不许他再喝,就此结束,并让他跟自己去大车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