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极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沉声问:“朕不是命他驻守梁房口吗,怎么会突然跑到汉城来?”
甲兵支支吾吾地回答:“具体的情形英郡王并没有明说,只是他和阿巴泰贝勒两人跪在营地外,自称是负荆请罪……”
“梁房口有变,后路被截?”皇太极又惊又怒,重重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,“让他们两人滚进来见朕!”
“遵命!”
豪格茫然地问:“父皇,两位叔父来求见,为什么断定后方有变?”
皇太极瞪着他:“阿济格这么桀骜地一个人,如果不是捅出了天大的娄子,又怎么会跪在营地外求见?”
多尔衮也说:“肃亲王,英郡王和饶余贝勒身负镇守后路的重担,就算他们平日再如何不着调,擅离职守是什么罪责还是清楚的,没有什么意外的话,绝不会忽然离开驻地跑到汉城来负荆请罪。”
皇太极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豪格,这个儿子作战固然勇猛,但是从谋略来看与多尔衮差的远了,万一自己不在了,他怎么斗得过多尔衮、多铎兄弟?
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阿济格和阿巴泰低眉顺眼地进了大帐,前者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。来到皇太极跟前,两人不约而同往地上一跪,齐声说:“臣阿济格(阿巴泰),参见陛下。”
皇太极脸色阴霾地望着两人,冷冷地说:“眼下正是攻打南汉山城、彻底臣服朝鲜的关键时候,你们可别给我带来什么坏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