翩飞将信将疑:“是吗……”
再看自己绣的东西,像大鹅,像鸭,也像鸡,换个角度看,还像猫狗。
还是她绣的好,心想什么像什么,一般人哪有这样的本事。
林姑姑咳一声,两人重新站好,她负责教楼初瑶,翩飞学会与否都不在她关心的范畴。
“既然公主已经学会刺绣,那便接着学新的吧。”想到什么似的,林姑姑,猛然叹气,拿眼斜视楼初瑶,眼中有轻蔑,“只是公主金枝玉叶的,接下来的要学的,既是折磨公主,怕也折磨奴婢啊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公主若是学不会,遭罪的可是奴婢,毕竟接下来要学的,乃是洒扫庭除,女子出嫁从夫,是要掌家的,这些东西必不可少,但公主的手金贵……”
她的话未说完,楼初瑶岂能不明白,无非是觉得她做不了粗活。
其实这些不需要太多技巧的活,倒是不难,看手下人做的多了,哪里需要学,只是楼初瑶确实从未做过。
她是公主,生前身后都是宫女伺候,若是没有到北齐为质子,她顺利嫁人也是不用做这些的。
“初瑶确实不擅长做姑姑说的这样,可是入乡随俗,总要学的,初瑶倒是不在意,即便是难也能坚持,只是这些事学起来恐又要像刺绣一样费一番功夫,怕姑姑因我受牵连受累。”她眉头皱了皱,倒真像因自己连累他人而愧疚。
费功夫?
那可不行!
林姑姑可受不了,眼神一转,走近楼初瑶,低声怂恿道:“这样吧,奴婢和公主相识这么久,也算熟悉,此事,还有别的法子。”
楼初瑶睁大眼睛,看了看周围的宫女,不可置信看着林姑姑,“姑姑的意思是?”
明显是想放水,林姑姑知她害怕什么,安慰道:“这些都是自己人,不用怕,我的意思,就是公主心中想的那个意思,奴婢不用继续教公主,公主对上面就说奴婢已经全都教完了,这事便了了。”
“如此,奴婢不用费劲看公主在烈日下受苦,你我都能解脱,两全其美,你看如何?”
楼初瑶满眼喜色:“姑姑此言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