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全花了吧?”
“那留着干嘛?难不成还能种到地里,等来年长棵发财树吗?”云初讽刺道。
步母被云初的话堵的一滞,不满的剜了云初一眼,继而问道:“你那里不可能一点银子也拿不出来吧,多多少少总会有点吧,不然你弟弟这婚事,你说怎么办?”
“我成亲的时候,家里不是什么都没出么,我怎么可能会有。”云初两手一摊,摆明了她不想管这事。
言下之意就是,她成亲了,家里没人管,所以这几个弟弟成亲,她也不会管。
步母有些生气的拍了拍桌子,怒道:“你可是他们的大姐,他们成不了亲,难道你就没责任吗?难道你就不应该管管吗?”
“我又不是他们的娘,他们要是叫我一声娘,该准备的,我一定为他们准备。”云初怼道。
步母本来就已经火大了,听云初这么一说,火气就更大了,骂道:“你这个死丫头,说什么混帐话呐,他们要是叫你娘,那我算什么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,你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“您老人家还是悠着点吧,真要被气死了,连安葬费都拿不出来,还不是只有拿张破草席一裹,随便找个地方埋了,得不偿失的。”云初越说越损,看步母生气,她倒是气定神闲的,仿佛惹怒步母的不是她一样。
“你今天是成心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,你别以为你出嫁了,我就管不到你了,今天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。”步母这下是真的怒了,刚才她还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意,但是云初一而再,再而三的讽刺,让她忍无可忍,这火气一上头,便会忘了自己本来打算要做的事,步母气的在屋里团团转,想找东西教训云初,可是家里实在是太穷了,什么都没有。
而就在这此,躺在床上的步父,手臂颤抖的递过来了一根藤条,云初也不知道他一个常年躺在床上的人,怎么可能会有藤条拿出来,但是事实就是他的确拿出来了,还给了步母,意思是让步母用这个教训云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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