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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还想着对于这种有些毛病的小孩儿要温柔一点的,可是牧流星这么不上道,一点都不给她面子,云初也没那个耐心了,直接就把手伸得过去,一把握住了牧流星的手腕。
牧流星被碰触,整个人仿佛如触电一般,吓得缩在了一团,迫不及待的想抽出自己的手,满脸惊恐的大喊道:“你干什么,快放开我。”
云初不耐烦地甩过去一个白眼,不满道:“吵什么吵,老子又不是强女干你,你叫这么大声,很容易引起误会的好不好。”
“你快放开我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牧流星失声的大吼道。
这个医生刚才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,牧流星还以为她是得到了什么好处,态度才好转的,现在看来她还是那副死样子,应该不是收了什么好处的,否则她不敢这样对自己。
牧流星的挣扎致使他手臂上的血液加速流动,鲜红的血直接顺着手腕往下滴,把白色的床单都侵染红了。
云初看着那些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流,顿时火气上升,皱着眉头生气地骂道:“我操,你要是再动,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。”
牧流星不是小孩子,他当然知道云初说的办了是什么意思?可是这是一个医生应该说出来的话吗?
“你疯了吗?听不懂人话是吧?我叫你放开我你到底听到了没有。”牧流星继续大吼道。
云初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,哼道:“你让我放开我就放开,你算哪根葱。”
能对自己的男人说出你算哪根葱的话,估计也只有云初了。
但这也不能怪云初,谁让牧流星,怎么说都不听呢。
“我警告你再不放开我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牧流星阴狠的瞪着云初也。
他的瞳孔如死灰一般,没有一点生气,漆黑的墨瞳中,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阴霾。
“牧流星,你不就是想死了一了百了嘛,想死可容易多了,活下去才是最困难的,你就算不为别人着想,也可以为我想想啊。
”云初猜想牧流星大概是没有活下去的理由,所以自作主张给他找了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