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阮医生,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,你快点去看看这位大少爷吧,要是你再不去,一会说不定他真把自己弄死在医院里,那咱们医院可就完了。”小张护士苦口婆心的说道。
看她这个认真的态度,应该不是说说而已。
云初也了解,像这种有钱人家,是做的出这种事情来的人。
云初很无奈的将屁股抬离了椅子,不情不愿的被小张护士几乎是推着去的病房。
还没进去,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,不过吵闹的却不是牧流星,而是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。
云初推开门,一个碗正直直的朝她分了过来,云初偏了偏头,灵巧的躲过了那个飞来的瓷碗,这要是反应慢点的,脑袋这会估计已经被砸出坑来了。
而此时也没人关心云初怎么样,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在牧流星的身上。
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,拿到什么就砸什么,那些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保镖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陷入了两难的局面。
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,在不停的叨叨道:“少爷,你先冷静一点,你别伤了自己,你们都在干什么呢,要是弄伤了少爷,你们知道会有叙后果么。”
云初微微蹙了蹙眉,这男人,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
牧流星跟疯了似的乱扔东西,这保镖上前制止,他又嫌保镖弄伤牧流星,这保镖要是不上前制止,他肯定又觉得保镖失职,这牧家的保镖,还真是难当啊。
“阮医生,现在怎么办啊?”小张护士偷偷的探了一个脑袋出来,躲在云初身后,弱弱的问道。
“能怎么办,他喜欢拆就让他拆呗,反正他家有的是钱,把他砸的这些东西,全都记下来,一会把帐单给那个穿灰衣服的,让他结一下。”云初才懒得管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少爷,他爱砸多少砸多少,爱怎么死就怎么死,只要别来烦她,他一年换三百六十五种死法,云初都没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