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怎么。”

“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。”

殷慕衍看出她是遇见为难的事情了。

“没有。”

她不能让个孩子乱了心神。

她还要复仇呢，不能让仇人知道她的把柄。

“可你总是心不在焉。”

“嗯。”她承认。反正她撒谎他也不会信。

“为谁？”

“为郁澈吗？”

郁澈还要在新加坡待一段时间，这女人是想他了吗？

想到此殷慕衍没来由的烦躁。

……

……

一天下来楚恋没好好工作，倒是想早点报复叶云初，然后和殷慕衍离婚，这样她就不用每天看见殷慕衍了。

装模作样的关怀。恶心。

下午的时候，她收到X的消息，要她今晚去见他。

楚恋有点讨厌。

为什么要这样。她可以为组织卖命啊！但就是不想卖身体。

她和X交流过好几回，X不要她卖命，就是想要她身体。

“如果我报完仇了呢？”

她想知道X是一直要她身体，还是就复仇这段时间。有没有期限啊！

X没明确回答，追问久了，只说看他心情。

组织纪律那么严苛，如果 她没有利用的价值，是不是也是她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时候？还是X会放了她，让她和家人团聚？

楚恋不敢奢望第二个，能复仇，再找到家人，她就已经很知足了。

牺牲自己算什么。

想到此，她又释然了。

牺牲就牺牲。

可X模棱两可的话，又让她不安，她是不是要在没完成复仇之前，让X没有把她踢出局的理由？？

她是组织公认的干将，可没有组织她又算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