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秀心中欢喜不已,却不敢将好心情展露在面上。
她心中暗笑,哼!东方芜,算你识相,你自己走了,也省的我动手了,我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!
将军夫人的位置,只能是我夏灵秀的!
在秦萧寻找东方芜的时候,还有一个人也在四处寻找她,这个人就是容西月。
自从东方芜消失后,他心中便好像瞬间空了一块,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填满心中的空缺,他派了许多人去寻找她,可传回来的消息都是没有消息。
就如同她凭空出现在土村一般,东方芜又凭空从土寸消失了,他不知道她去了何处,几时回来!
春娘带着容西月去了东方芜的竹楼,容西月便在竹楼住了下来,似乎只有住在这里,他才能感受到她的气息,感受到她的存在。
东方芜消失的第一个月,容西月跟着里正学会了给菜地除草,东方芜消失的第二个月,容西月代替了里正,替东方芜照看着田地,看她珍视的土地上,庄稼抽出绿芽,节节长高。东方芜消失的第三个月,容西月重开了她的医馆,他背着药箱,骑着东方芜的小毛驴,替她在医馆坐诊。
符鬼见自家主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,大胆进言,说他不理政事,沉迷儿女私情,说东方芜不会再回来了,她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份。
容西月那绝色的面上,漫上苦笑。
他的心思,符鬼又怎会了解,一怒之下,遣了符鬼去打理生意上的事,便只留下春娘在身旁侍候。
容西月在东方芜的小院子篱笆墙下,种上了花花草草,又在她院中那颗杏花树上吊了根秋千。
他时常幻想着,若她回来,坐在杏花树下荡起秋千,她清逸的裙摆飘在杏花雨中,那情景,该是多么美好!
五月初,阳光和暖。
新草绿树已渐渐退去稚嫩的翠色,换了一身略有些深沉的绿。丰茂地遍布青石板小路两旁,金盏菊争相绽放,点缀在这一片绿草之上,尽显生机。
踩着青石板,东方芜步伐从容,缓缓走向自己的竹楼。
总算能回家了,恰逢天气不错,她的心情也舒畅不少。
望了一眼家门,不由疑惑,咦,怎么回事?
竹楼的院门敞开着,东方芜站在院外往内望去,院中驾着几根竹竿,竹竿上晾着洗好的床单被褥。
这些,是许娘子弄的?
不可能啊,她走之前只摆脱里正帮忙照顾田地,倒是没提过这个。
这竹楼也不算小,打扫起来比较费时,许娘子平时要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补贴家用,又要照顾豆丁,哪有那个时间?
她在院中转了一圈,竟觉得自己的竹楼比从前雅致了几分,这不太像许娘子的手笔,会是谁呢?